沉的笑,魏忠真觉得她这样的一个女儿是随着他肆意的摆弄的吗?
李钰言听见一席话语,瞳色微微一寒,“魏大人,为什么讲这一种话。”
“我收拾自已的女儿,和李少爷有什么关系?”魏忠哼哼道。
“你有能耐了,还无耻的威胁自已的女儿跟一起工作的同僚唱反调!”一道沉哑的声音在魏忠后面传过来,魏老太爷换了身清爽干净的服饰,笔挺的站在魏忠后面,眼神谨严而绝少破绽地看着他。
魏忠匆匆耷拉着脑袋,“父亲。”
“李少爷是我的尊贵的宾客,你是不是要把他撵出?何时我这隐园要你来渉足赶人啦?”魏老太爷无奈地看着自已的大儿子,枉他在朝堂那么长时间了,还不懂内敛凛冽逼人的锋铓,这一种消灭敌人的办法着实难登大雅之堂。
“孩子没有胆子敢,只是……”现在他跟李德秉势难共存,陛下又隐隐约约有要把李德秉擢升到六部的征兆,还有这样的一个李钰言,明面上感觉好像是维持中立立场,事实上在为四皇子做事,两家即然是对手,又为什么惺惺作态地有往来?
魏老太爷挥了一下手,“朝堂跟谁过不去和我无关,李少爷是我的尊贵的宾客,回去吧!”
“是,父亲!”魏忠息事宁人,有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他从不敢违逆魏老太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