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真的护持太子,这一回又如何会就凭那守卫片面之辞就杀掉那军师,老爷子,你是陛下的手下臣僚,莫非也看不清吗?”
“现在难得有那样的时机,不如咱们去百越吧,听别人讲百越的山川养人,我们帯着阿晟过去刚刚好呢。”
魏忠听的蠢蠢欲动,却还是听出来了不正常,“你如何晓得百越的事儿?”
萧氏笑着说道,“打从出坐月子后,毎一天有人来拜访,这个地方听点那里听点,自然是知道些的。”
“呃,实际上我也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儿,就害怕你不愿去百越那地方。”魏忠亳不怀疑,点下头讲道。
萧氏暗暗欣喜,“不如明天你去寻老太爷商量一下?”
“也好,横竖留在这也没劲,到不如去百越……”魏忠有一些悲观,他对太子无奈,感觉这几年的辛苦付出都白白的枉费了,内心深处早想离开京城,省得看了心浮气躁。
想不到能够那么轻轻松松劝动他,萧氏内心深处一口气松了下来。
第二天,魏忠果然去寻老太爷商量是不是要请旨去百越的事儿。
打从魏忠入朝作官到现在,这还是他头一回跟老太爷商量自已的未来,如非这一回太子的事儿让他无奈,也让他看明白这几年的付出都是白白的枉费,将一腔忠诚可昭日月错托人,现在他对自已的决定已经没有胆子敢一定是正确的了。
魏老太爷这一回反而是耐性听魏忠娓娓的讲完,只是很久都没有表达意见,他胸有成竹,魏忠有这样的一个准备去百越的想法多半是冰颜暗地里面努力的驱动的,他原以为冰颜会用更加的猛烈的办法令一个儿子连官都做不了。
“百越反而是不错,你为官多年,除了左右逢源替太子笼络关系,从没有为百姓干过一桩事儿,你如果是去了百越,从头再来干起,的确是一件好事情。”魏老太爷捋了一下扎人的胡子,明智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魏忠正面被老太爷讲没有作为,未免有一些尴尬,“百越究竟不及京城……孩儿是害怕去了那儿,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
“你觉得你如今又有什么?”魏老太爷轻声问到。
“唔……”魏忠脸色僵着,好像很多年了,他真是一点收获也没有。
“你没有去过百越,又如何晓得那儿不及京城?真心要为百姓做事情的,无论在哪里都一样儿,百越的云朵学院很好,如果你真的可以去百越,将阿瑞也帯着吧。”魏老太爷道。
魏忠方才终于听清楚了,纵然他不愿意去,老太爷也会让他去百越的。
“父亲,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入宫去。”魏忠道。
老太爷轻轻一笑。
同时,萧氏那里也等来了她要见的人。
李钰言不是第一次来李家,也不是第一次见魏太太,但是这一回却感觉十分紧张。
打小时候起,心情紧张这一种心情从没出现在他李钰言身上,这一回他是第一次感觉这一种生疏的心情,不知道魏太太会和他讲什么,以他以前的观看,他感觉魏太太应当对他印象挺好的,以至于还有说合他跟冰颜的征兆……
萧氏在清茶室会见李钰言,魏冰颜早就被她打发去陪阿晟了。
“魏太太。”李钰言非常客气地抱拳一礼。
“李少爷,请坐下来。”萧氏帯着笑意看了看他,她至少有半年没有见过李钰言了,本就对这男子印象很好,现在见他好像闯荡得更成熟沉穏,心里边儿未免更欣赏他。
李钰言见萧氏对自已非常的和气,心里边儿的心情紧张感降低了一些,他坐下来了,马上有婢女给他送茶过来。
“这些天,谢谢李少爷悉心的照料冰颜,你对我们诸多帮衬。”虽说她没有问过冰颜,但是不表示什么都不知道,如非李钰言,冰颜很多事都做不成。
李钰言谦逊有礼地道,“魏太太说话重了,在下份内的事。”
“哪里有谁平白无故应应当为他人做事情的,你对冰颜的心意,当真觉得我看不出来吗?”萧氏笑道,李钰言是一个精明人,一直都是绕弯子反过来倒是更加疲累,不如实话实说。
即便李钰言脸皮儿再厚,对冰颜时多卑鄙,被萧氏那样当面讲出他的想法,还感觉有些尴尬。
“魏太太,你今天寻我是为了冰颜?”李钰言被萧氏看得小白脸儿略有些泛红,匆匆岔开话题。
萧氏笑了一下,“李少爷莫非就没有想过接着该如何做吗?”
李钰言一阵苦笑,凝神道,“在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