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来姓巩的将魏忠等官吏,都用利益买通的不得了心服口服啊。
魏忠称心李钰言的姿态,“还有白家……虽说不及巩家,但是你也不要没有看在眼中。”
李钰言继续带着笑意应是。
他们已经踏上二楼,朝右方宽阔的画廊行去,当中最大的舒适的正座跨出个男人,一看见他们,马上一边儿抱拳恭敬的施礼一边走过来了,“魏大人,众人都在等待你了,你没有来,众人都没有动作啊。”
“沈老板,客气。”魏忠虚还一礼,笑意盈盈的走入房中。
李钰言清秀的面孔带着温文儒雅的笑容,在那沈老板跟他恭敬的施礼时,略略颔首示意,这沈老板是商誉良好的商号的老板儿,特意做遥远的大洋之外的买卖,在百越城亦是有身份的人物。
早就于他来百越之前,已经对这个地方该注意的人都调查过了,虽说没有瞅过真人,就凭着外貌和举止行为,他都可以测料到是谁。
房中共有八人。
第一位是闲着的,右方是个四十周岁上下的好男人,口畔有颗大痣,形体稍稍有点儿胖,笑开了纯朴,若非他这一双眸中闪闪灼灼着睿智锋利的夺目的光华,就真难不着边际的想像着便是威名远扬八方的巩老板。
相互鞠躬行礼后,分了主从坐好。
巩老板直接瞅向李钰言,轻轻的抬起手一礼,“早听别人讲小李大人才情冠盖京城,是京城风云人士,现在一见,不出所料是器宇轩昂,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李钰言笑了一下,“巩老板客套了,我哪儿堪比你的威名远扬八方。”
直接坐在巩老板附近的是方家的当家的,看上去还不过无惑,脸部轮廓周周正正,五官俊秀,对李钰言没成心奉承,只是鞠躬行礼以后就光顾着俯首品茗,一声不响。
方家……好像最近才换了一个家主。
李钰言眼皮子底仔细端详着这一位方老板,倘若没有判断错误的话,这样的一个男人是前面家当家人嫡出的孩子,叫方升景,刚刚接掌方家时,家中买卖就被巩家给吞了三成,现在对巩家百依百顺,好像有什么痛脚被巩家抓在手中。
想要对付巩家,得在方家着手这才可以。
百越城可以移山倒海的三位大商人已经在这,别的五人即是全权负责水运的当政的官吏,提督大人李大人没有来,却使了身边的军师过来。
李钰言悄悄将这八人记下,他要做的事儿,以后对那一些人来讲有好处也有不好的地方,为可以对付他们,他得先了结。
谈吐举止间,巩老板已经吩咐奴婢开饭,并且将彩凤楼的老母子李三娘叫进来了,“三娘,今日热情招待的可是我们唐朝最有名的状元,可切莫轻疏,立即让你的女儿叫来,千万不要让小李大人看不起我们百越城。”
李三娘听了之后,染着明红色丹蔻的指头抿着嘴笑,这女人虽然已经不复绮年玉貌,却徐娘半老,一双明媚大眼划过李钰言,眼眸亮起来了,琢磨无愧是个风云人士,不仅长的清秀,就那淡定润泽的风釆,更是百越男人非常难相比的。
她说道:“巩爷今天有尊贵的来宾,三娘哪还敢敝帚自珍,大家且等着,小姐们立即来了。”
一边儿讲,还一边儿朝李钰言那里走去,“小李大人是第一次来咱们百越城吧?今天可要请你多关心咱们百越的小姐,澄杨一直以来全部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对小李大人的的确确一直倾心之极。”
李三娘一席话语让列席的毎一个人都愣了愣,他们都是清楚澄杨的,这是彩凤楼的绝色,书画琴棋无一不精不讲,更是生得闭月羞花,李三娘把她看作彩凤楼的摇钱树,轻轻松松不让她出来接待尊贵的客人。
若非彩凤楼背景浑厚,这儿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用态度强横的模式将那澄杨小姐买回去。
魏忠更是感到不高兴,他对澄杨也有兴趣,但是这李三娘可没有如此大方让澄杨陪着他,莫非他还不及自己的女婿?
这个意念一掠而过,魏忠立刻老脸上有一些挂不住,心中不住的大骂自己如何跟女婿争起女人来了,要让他人清楚了,他岂非成为了一个笑话。
李钰言对众人的反应像无所察,面庞仍然是冰冷的脸色,“巩老板比我更知道惜香怜玉,三娘还是千万不要让我为难才好。”
“哈哈,三娘有些不知道,咱们小李大人是一个害怕媳妇的,你还当着魏大人的面要他的女婿关心别的女人,这不是生生的为难人吗?”百越城的侯爷大人韦三碧放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