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现在在魏家那里安居下来,由于头昏脑胀,估计只怕要歇息几天,第二天在让母亲去问一下,他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对了,你的公干如何啦?”魏冰颜讲着,一边帮他揩抹细密的头发。
李钰言舒坦地享受她柔和的伺候,“陛下虽然任由我为抚台,事实上都是为了河运的事,过几天诏书便会到了,到时河运会面向社会招标,朝堂的河运是一个大油水的实缺。
不论是巩家白家还是方家,他们也不会完全放过的,然而偏生陛下又期望河运可以控制在自已手中……这三家现在都不能被朝堂所用啊。”
魏冰颜灵窍倏开,不时想清楚了,“陛下要你将当中一家变成朝堂的?”
李钰言轻轻一笑,“只是寻一家比较好说话的罢了。”
“都讲巩家在京城有人强力支持,陛下最讳忌的估计便是巩家了吧。”魏冰颜问道。
“这样的一个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如何会讳忌谁?不过是想借着百越的动作警示这一些人罢了。”李钰言淡淡的讲。
可以看出李钰言这一回百越之旅目的人就那么几个,故而才不吝功夫地想奉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