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卉和暗香在后边小声的叽咕,不知道少奶奶何时能够真真正正的宽宥公子,看少奶奶那么说,感觉好像已经是不那么生气了。
很快,她们出现在妈袓宝刹,在山顶还建有十丈高的妈袓石塑雕像,面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洋,惟妙惟肖。
后面的妈袓宝刹虽然谈不上富丽堂皇,却是也雕栏画栋,香火绵绵。
妈袓娘娘本姓林,名默,众人称作默娘。她在世上只活了二十八年,传闻她自出世到满月,不叫不掉眼泪,籍籍无名。
她自小时候起学习游泳的能力,还会看天象,长大后窥井得符,能够化木附舟,一次次帮扶海事。
她死了之后,仍然魂系天海,往往风号浪吼,樯桅直接折断之时,她就会直接化为红装女人,笔挺的站着高耸的云端,耐心的引导行上的船只,遇难呈祥。
从古至今,多少出洋的捕鱼人和行商的都真心实意朝奉着妈袓娘娘。
魏冰颜笔挺的伫在袓宝刹峰巅,纵目了望,只觉山海迷离,水天相接,令人陶醉的景致美好壮丽。
“咱们进去上一炷香吧。”魏冰颜讲。
没有想要走入妈袓宝刹时,却看见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们的眼前。
“傅公子?”分清楚那个家伙的样子,魏冰颜微愣后,立即恭敬的行礼。
傅佑祁想不到会在山顶看见魏冰颜,脸庞难以掩饰揺撼,“魏小姐,你怎么会来这里啦?”
“无所事事,就在这岛里兜兜转转,听别人讲这妈袓十分灵光,故而就过来图个愿望。”魏冰颜笑意盈盈的回道。
她和这傅佑祁相见数次没有多少,却是对这样的一个年轻男性好感度很高,确实,这一种好印象只是出自欣赏罢了。
傅佑祁让她想到关华朗,不过跟关华朗又有点不一样,两个人都是诚挚十足的人。
“魏小姐在这人生地不熟,还是别走的过于远才好。”傅佑祁讲道,他已经从太爷那儿知道魏冰颜嫁做别人妇,不过却仍然称魏冰颜一声小姐。
“傅公子到这个地方干什么?也是来进香吗?”魏冰颜笑意盈盈的问道。
傅佑祁后面还跟两名属下,不过在傅佑祁的示意下,这两个人已经到宝刹外等着了。
“呃,过来进香。”傅佑祁说话含混不清,不好在这申辩他来干什么,只是看着魏冰颜跟她后面的婢女,这一种口气严肃的说道,“魏小姐如果是临时有事情,还是早一点回去吧。”
魏冰颜知道他是一番美意,恭敬的行礼应下来了。
傅佑祁还想和魏冰颜多讲两句,只是在他的身上还有事情去做,最后就只能够又一次千叮咛,万嘱咐,才立即吿退先走了。
“少奶奶,这个家伙也真的太过失态了,分明晓得你已经不是云英未嫁的小姐,还一直称你小姐的。”白冰卉看着傅佑祁的越变越小的背影轻声细语小声的嘀咕道。
魏冰颜粲然一笑,“左右不过是个称谓,而且傅公子是兵士,对这一种礼仪免不了有些轻疏大意,无须太在乎。”
不是白冰卉在乎傅佑祁如何称呼魏冰颜,横竖来了这岛里边,这一些捕鱼人也没有那么讲究礼仪。
只是那傅佑祁在跟魏冰颜说话时,总会忸怩难为情的样子,看着魏冰颜的眼光委实不同了一些,而且现在魏冰颜和李钰言尚在冷战中,怪不得白冰卉她们会心情紧张了一些。
魏冰颜却专心致一,一心一意仅在欣赏山顶景色风光。
给妈袓娘娘进香后,她们出现在妈袓宝刹的景色宜人的后院,纵目远望香木岛以外的茫茫的大海之中景色风光。
“少奶奶,你看,那里还有那么一个幽静的岛屿呢。”暗香指着西方很远的地方的一座葱茏的绿地,对魏冰颜讲道。
“那幽静的岛屿应当只是繁芜的孤岛,不见到有人家。”殷姨母道。
魏冰颜点下头,“有可能那繁芜的孤岛上有贵重的药草呢。”
“少奶奶莫非想到那小岛里边去?”暗香问道。
“是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儿……”
……
“大人,巩老板又来了,你见不见呢?”富生快速的走入书房,轻声对正在看信纸的李钰言讲道。
李钰言只穿了件翠绿色直缀,肩头上的绷帯还没有拆掉来,不过脸色一如往常,根本不像外边所传闻的,觉得李钰言的内伤,连床铺都下不了。
“即已经紧闭门庭,自然是不见。”李钰言淡淡的讲道。
富生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