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时候的海上倭寇。”
“他是不是海上倭寇跟我有什么关系?”李钰言笔挺的站在船的末梢轻声讲着,“傅佑祁自会审出来,审不出我想要的结果再说。”
“那老人家和巩家或者方家应当有关系的。”苏雷叶道。
“明天放消息回百越城,就说在百越城察觉那个时候丢掉的官银,还抓了几个那个时候参加洗抢掠的海上倭寇,让咱们的人看着巩展贤,调几个到这个地方来。”李钰言吩咐。
苏雷叶立即应是。
两人出现在繁芜的孤岛,今天晩上迷离的夜色曚昽,看不透岛里边儿的状况,苏雷叶手中拿着火炬,附近的参天巨树被熊熊的火焰直接照到身影,咸咸的海风将整个岛屿的叶子草甸子吹的沙沙地响着。
冰颜跟他讲过,这繁芜的孤岛上有几个神秘的岩洞。
李钰言漠然而视这岛里边挥之不去的暗影,眼神刚毅而锋利,轻快的步子四平八穏,修长英伟的姿势动作在熊熊的火焰下更写意。
“这是岛里边儿唯一的峦岳。”李钰言停住步伐,看着身边在夜幕之下若白描画一般的葱茏的峰峦。
苏雷叶道,“这一座充满生机的山很低,倘若像妈袓宝刹一样凿暗道,很有可能要通到水底下了。”
“过去看看。”李钰言道。
他们寻着了个神秘的岩洞,不过里边儿空荡荡的,根本找不着什么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