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爷,你看,这一些人长的就跟别人不同。”眼眸一直转转白冰卉突然察觉有几个快速的走入酒店的男人外貌蹊跷,纳闷儿地拉了一下魏冰颜的袖子,让她也看过去了。
魏冰颜淡淡的瞟了瞟,待看清楚这一些人的脸目,脸色不由一变,冷冷的喝白冰卉,“不要少见多怪的,有什么好看的。”
白冰卉没有听见魏冰颜多么的严肃说过她,非常的清楚这一些人不同凡响,直接回收眼睛的视野,端坐了起来。
那几个才进酒店的男人形体魁梧,面目神秘,眼球是琥珀色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浩月的平民,就是张嘴说话,那口死硬死硬的语言也听得出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是戎狄国的人!
魏冰颜想到以前李小诗的提醒,戎狄国皇子尝试和卢倩芸戮力同心的携手合作,想要紧紧的联合别的弱国猛烈的进攻唐朝,现在在浩月看见那一些人,她不禁悄然暗生提防。
她没有瞅过戎狄国的皇子,好赖她活了二世,见识还是要比别人都多些。
这几个戎狄人……该是王庭来的。
“少爷?”白冰卉看着仍然从容用餐的魏冰颜,不知道她内心深处在作什么准备。
“就只管放心进餐。”魏冰颜淡淡的讲道。
两个人自在悠闲地吃光,才算出了酒店,魏冰颜在等待余宏新和张管家回来,只是这两个人出去都老半天了,仍然没有消息传过来,她干脆就在这干净的大街走起来了。
戎狄国的人在浩月……可切莫碰到明月才好,虽说这一些人未必会识得出明月,但是总得防个如果,倘若叫人知道明月没有死,乃是跟关华朗来了浩月,那便是欺君罔上之罪了。到时只怕是要拖累整个关庄。
他们在外边儿走了一圈,没察觉什么有嫌疑,只得回了酒店。
那几个戎狄人已经不在了,也是不知是投了酒店还是离开了,魏冰颜没有胆子敢疏忽大意,认真观看之后,才带着白冰卉回了屋舍。
过了小半时辰,余宏新才回来。
“怎么样?可寻着他们的立足处?”魏冰颜带点喘气的疾声问道。
余宏新晃了晃脑袋,“他们改换了地方,师傅留下来了徽识,因察觉有将士在附近查视,我没有胆子敢去寻师傅,准备天黑了在和几位长辈儿去探出一个虚实。”
“大师兄跟他们在一起么?”魏冰颜问道。
“这个……我也是不明白,要看见师傅才知道。”余宏新回道。
魏冰颜点下头,“适才咱们在这一层楼的下面看见戎狄人,你去和几位长辈们讲声,不管做什么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别引人注意,我看着这一些戎狄人不似来做买卖的。”
余宏新是清楚关华朗身边有一个明月公主的,听着魏冰颜那么说,马上就点头答应了。
天黑,余宏新跟张管家等人一同去寻尽皆知,由于要躲过将士的特别注意,他们没有胆子敢一同做事情,就只能够各自去反反复复的探查。
魏冰颜在酒店里等消息。
不清楚为什么,她想到关华朗,就感到内心深处一阵恐慌,老是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发生了。
“少奶奶,你这几日都在途中四处走动,不如先歇一会儿,如果是有消息,奴婢在大声的唤醒你。”白冰卉不忍心魏冰颜疲乏,轻声劝着她歇脚。
魏冰颜哪儿能睡着,可的的确确非常的累,只得歪在床铺上打了个盹儿。
竟然是快点儿醒一下好好的睡一下,西部一望无垠的天际出现一抹银白。
余宏新他们在天刚亮时回来了,脸色不怎么好看,“小主人出现意外了……”
听见关华朗出现意外,魏冰颜马上站起来了,脸色沉甸甸的,“发生什么事情了?看见他们人了吗?”
“小主人身负重伤,现在不省人事,师傅请你赶早跟他们相见,他们没有胆子敢请浩月的大夫去问诊,国都的药店儿都有将士在看守……”余宏新凝神讲道。
“怎么会身负重伤……”魏冰颜内心深处心急气躁,话刚发问就清楚问了也没有用,“余哥哥,咱们抓紧时间快一点儿走吧,我现在就过去看看大师兄。”
余宏新却是对张管家说道:“张叔叔,就劳烦你先帯少爷他们过去,我过去将少爷那个急救箱帯过来。”
跑到城里边儿时,魏冰颜他们故意伪装成做绸缎买卖的商人,自然不好身上帯着急救箱和药草,就把这一些都留在另一批佯装成药草商人那儿。
张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