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起眼的玄衣人能够轻轻松松对付那两个妇人,但是一定不是李钰言的对手。
而且关华朗和关庄主已经跑过来了。
整个宅子都亮起来了。
玄衣人喝了声,躲过李钰言的猛烈进攻,从手里面大力而迅疾的激射出飞向李钰言,李钰言不能不停住步伐,翻过身子躲过,玄衣人乘此机会弃剑而去,已经完全的湮没在夜幕之下。
关庄主对后面的属下发布命令,“追!”
李钰言拾起来地面上的剑,蹙着眉头反复的琢磨。
“怎么样?”李太太走过来了,问着李钰言。
“这个家伙……使的不是精擅的剑术,像有些瞒藏。”李钰言轻声讲道。
“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身份吧。”李德秉阴沉着一张脸奔过来,对他们问到,“他偷偷的潜入这儿,为了灵灵过来?”
李钰言脸庞表情一紧,将剑交给了李太太,扭头去寻魏冰颜了。
“快把她们扶进去。”李太太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看了剑体一下,又转身看了看大家,转身吩咐婢女将那两个内伤的妇人扶进房间中,她得过去给她们治病。
关太太和关华朗围绕着明月顾虑地问她有没有负伤,可是有受惊。
明月脸庞的赤红之色还没有恢复,她倚靠在关华朗怀中,一手轻抚着小肚子,对关太太羸弱地笑意盈盈的,“我没什么事儿,就是被吓着了,幸亏有冰颜在。”
“可千万不要动了胎气,兰筱呢,快让你舅母给你脉一下。”关太太带点喘气的疾声叫道,明月腹中的孩子可是她们关家的命根子,出不得一点意外。
魏冰颜忍住手臂的痛苦,对关太太道,“舅母,大师兄,先扶明月回屋子中歇息吧。”
“不能够住这儿了,上我那里去。”关华朗凝神讲道,内心深处惭愧得很,他头一回如此怨恨自己没有办法保护珍爱的女人。
明月倚在他怀中,能够听见他匆忙的心脏跳动的声音,知道他是为了她提心吊胆了,她对他笑了一下,“我这不是好了吗?不要担心。”
关华朗轻声哼哼了句,把她搂得更加的紧。
“对对,快回屋子中平躺着。”关太太叫到,吩咐婢女立即去她住的院落中拾掇一间房。
魏冰颜要跟去,她想替明月仔细的诊脉,担心她会动了胎气。
脚还没有踏出,她已经被直接拉入个广袤暧和的怀中,熟悉的声音在耳朵旁传起来,“受没受伤?”
她仰起脖子望入一双深幽若池的眼睛里边儿,在这一双眼里面看见对自已的心情紧张和关切,她释开一抹淡淡的微笑,“我没什么事儿,便是撞了撞。”
腰肢部位的胳膊一僵,李钰言眼里面一抹凛冽的寒气,“碰到哪儿啦?”
魏冰颜高高的抬起右方的手,乖乖的地答复,“手臂。”
“回去!”李钰言打横把她抱起来了,不管大家旖旎诧异的眼光,就那样抱着她走回去了。
“等,等会儿,我还要去明月那儿。”魏冰颜顾不上羞赧,牢牢的搂住他的颈项,帯点喘气的疾声地叫到。
李钰言阴沉着一张脸看了她一下,“娘会过去看她的,你顾着自已就好。”
“官人……”魏冰颜轻声细语地喊着,这一种口气不自律,自我约束住自己多了几分儿和顺小意。
他生气儿了,她能感觉到。
“叫亲亲夫君也没有用。”李钰言在她还没有继续张嘴以前,已经冷冰冰的哼哼道。
“杀手并不是我找过来,我也是不想负伤啊。”魏冰颜怪责道,他生她的气干什么,她又并非有意要负伤的。
李钰言不发一言,回到屋子中后,让白冰卉和暗香都下去了,自已亲自撸起魏冰颜的袖子,看着她手臂上那一片铁青铁青紧抿着唇不讲话。
“已经不那么痛了。”魏冰颜轻声讲道。
“还有没有别的地方负伤啦?”他粗陋的指头轻柔之极的抚摸着她手臂上娇弱的皮肤,眼里面存着一抹凶戾的杀心。
魏冰颜晃了晃脑袋,“没有了。”
“我看一看。”李钰言却明显不相信,把手探向她的飘飞的衣衿,要把她的服饰都直接脱去认真的检察。
“真的没有了。”魏冰颜十分羞赧地叫到。
李钰言然而又不肯信,偏得自已眼睛瞅过才放宽心。
魏冰颜害怕惹了他更生气儿,只得由着他了。
只是当她将对襟脱去,身上余下一件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