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不但不知道自我反思,还觉得是受小人儿所累,压根就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
魏忠想不到魏老太爷会不管他的颜面儿,就那样拿着大杆子枪当棍棒使劲儿的海扁他,他边躲边叫到,“我哪里做错,你一直就没有十分关切过,多年来,你什么时候帮我在陛下身边曾经讲过话,你还是帝师呢,我寻李钰言那是你逼的。”
“你就只能够凭着其他的人才有能耐,你活着有何用!”老太爷粗喘着大气,真的非常想一枪将这牲口直接杀死算了。
“老太爷,你不要发怒!有话慢慢讲就是了。”闻讯而来的萧氏见魏老太爷气的面色发红,匆匆过去提点。
魏忠被打得整个身体都作痛,愈感到他在这样的一个家毫无地位,一双手禁不住不时的抽风起来。
“你滚!”老太爷将大杆子枪重重的搁在桌上,指着魏忠说道。
他不过是伤了魏冰颜一下,又没有危险,如何就换来了这下场?
最开始是萧氏胁迫和离,在被李关氏故意的侮辱,现在还没有父亲暴打了顿,那一些人不外乎是看他如今被撤销职位了,都感到他没有用,故而才敢那么对他!
魏忠越是想,就越发的气不过,内心深处不仅将那一些人都怨上,连带着更怨恨了魏冰颜。
想着,突然他一双手不时的抽风得更厉害,口更是没有办法控制地歪向一边。
闻讯而来的萧氏,刚入门就看见魏忠这蹊跷的样子,才要张嘴,便看到他整个身体不时的抽风倒了在地面上。
魏忠突然不时的抽风重重的倒地,将附近所有的人都吓到了。
萧氏更是愣然,觉得他是被魏老太爷打的,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不要动他,快一点过去请大夫。”魏老太爷一见魏忠那样子,就心中了然他这是卒中的征兆,走去紧紧的扣着他的嘴颌,让人快一点儿赶过去请大夫。
他记得冰颜和他讲过,倘若随意移动卒中的人,会酿成难以接受的后果,最好的办法便是扶病情发作的人坐好,之后给他是一个手指出血。
魏老太爷让萧氏把脑袋上的精致的凤钗拿给他,快速直接捅破魏忠十个手指,又使劲儿拉着他的敏锐的小耳朵儿,在耳根子处又戳了两针。
片刻之后,魏忠中断不时的抽风,样儿看上去却不是很好,口已经有些斜了。
萧氏早就缓过神,“父亲,他……他这怎么一回事?”
魏老太爷哼哼道,“终日寻花问柳,小小年纪就卒中,能够留后一条性命算不错了。”
果然是卒中了!
方才刚回京城就卒中,让外人知道,不知道要如何传了。
幸亏,不在跟李太太理论时卒中……萧氏内心深处对魏忠的心痛完全没有多少,反过来倒是欣喜没有拖累了李太太。
大夫非常快的就来了,由于魏老太爷的处理妥妥帖帖,大夫帮他针灸了两下,留下来数副药让魏忠少忧少虑少发火,千万不要在饮酒近美女,好生的精心的调理身体,在这之后就离开了。
魏忠口歪了一边,人虽然神志清醒了,说话却不明不白,他清楚自己是卒中了,想到魏冰颜曾经完全的治愈了皇太后的卒中,就斜着口要萧氏去将魏冰颜叫来给他精心治疗。
萧氏听了很久终于听清楚他的意思,差一些没有张口的破骂一声不知羞,若非他稀里糊涂打了冰颜,他如何会那个样子?
还有脸要冰颜过来给她检查医治,刚才他没有听李太太讲吗?冰颜是动了胎气的。
“快……去!”魏忠见萧氏笔挺的站在床铺边充耳不闻,一手抄上软枕砸过去了。
执迷不悟!已经病得连话都讲不明白,还把自已当众人小意伺候的老伯,萧氏冷看了他一下,轻声道,“大夫已经给你开了药,冰颜被打得动了胎气,怎样还敢过来,你还是好生的静养身体,千万不要想太多。”
这分明是不怎么想要见一下他好起来,魏忠气的呀呀呀呀不停的喊,唾液流出来了。
真的是窘迫!
萧氏和魏忠别的妾室瞅了,竟然都没有人走近帮他揩抹清爽干净,都耷拉着手远远儿的笔挺的站在那边。
魏忠感到自已被讨厌了,愈发的怒形于色,奋力的挣扎要坐了起来。
“你若是想偏瘫一世都卧软绵绵的大床之上,你就继续吵吵嚷嚷下去,你想让冰颜来精心治疗你,也得她休养身体了再说了。”一直坐在一旁躺椅的魏老太爷,最后凝神张嘴了,“不过,你就真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