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如何相信你?”王宇俊道。
“先离开这儿再说了。”矿石直接抓着王宇俊的领口,把他好带出了羸怀楼,重新出现在土屋内。
呀呀呀呀一一
草房的门开了,不着痕迹的消失无影无踪了两日的矿石终于被王宇俊盼过来,他匆匆直接撂下手中的菜包,心急火燎地拉着矿石的袖子,“怎么样?我何时能够离开这儿?”
“首先把流言散布开来,待四皇子生疑了,那毒女人自然不能够伤害你,到时我会给你一笔白银,你离开京城到其他地方去生活吧。”矿石奖。
“只需要可以让我好好的保留着命,去哪儿都成。”他睡的可是四皇子的女人,可以赚回条小命已经很难了。
矿石一脸冷漠地发问,“散布流言也要有确切证据,你如何那女人的孩子是你的。”
王宇俊哈哈满面奸猾的笑,“你莫非全部都是晚间跟她做事情,不清楚她右方臀部上有个红色的胎迹?”
“什么样子?”矿石冷冰冰的问道。
“球体的,像小小的铜钱儿似地。”王宇俊讲着,“呵呵,老子和四皇子如今也算是联姻了。”
矿石看了看他,立刻怜悯四皇子,如何跟这种人成了连袂。
“那女人睡了老子便想灭口,老子一定不会如她的意的,不过,如此老子儿子就不可以出世了……”王宇俊大俗不雅地张口的唾骂着,一点没有一点文化人的文质彬彬了。
不出几天儿时间,整个京城都在传闻四皇子戴了绿帽,道是沈柔若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乃是羸怀楼里边一个管帐的。
流言愈演愈烈,以至于连沈柔若将王宇俊精心珍藏在山庄里的事儿也一样被挖出来了,只是山庄里明白内情的下人杀的杀,卖的卖,没有一个人能够做一个证明。
最后,当传出去沈柔若身上的胎记后,四皇子最后忍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头顶之上的帽儿感觉好像真的发绿了。
沈柔若杀王宇俊不成,反过来倒是被他传出去那样的话,实在怨恨得想咬烂一口洁白的贝齿,大为忿恨自己那时候由于开心,而没有翔实策划,居然没有能够将王宇俊给杀掉。
“沈柔若!马上滚出来!”刚刚从外边儿回来的四皇子高声贝说道。
他近日被朝中的一些大臣明里暗里的讥讽,他从没受到过那么大的侮辱,自然不会轻轻松松完全放过沈柔若。
沈柔若非常的懊恼!
当天不应匆匆促促让涟漪寻人去杀王宇俊的,并非她不舍得,乃是应当选个更好的契机,神不知,鬼不晓地把他的杀人灭口。
现在杀他不成,反被其所累,她必定得想法子阻拦流言,若不然,四皇子不会放过他的。
那个男人凶残喜欢猜疑,即便孩子是他的,他听了这番话,也一定会疑心她。
倘若王宇俊被他寻着了……
后果堪忧!
“沈柔若,马上滚出来!”四皇子的声音怒火熊熊地从外边儿传过来。
沈柔若一阵心惊,匆匆走出去了,还没有张嘴,四皇子已经一掌把她打得俩眼灿灿的星光。
“下贱胚子,你给我戴绿帽子!那男人是谁?在哪儿?”四皇子没有等沈柔若回过神来,已经探出手来直接抓着她的领口,神色凶恶阴森恐怖地看着她。
“什么男人?那是外边儿的人乱说。”沈柔若捂住脸,口中全部都是腥甜的滋味儿。
“乱说会知道你的身上哪有胎记吗?”四皇子怒问道。
沈柔若内心深处恨透了王宇俊,定是他成心传出去的,“民女正想跟你讲,传出去这番话的人是前一段时间犯错误被我杖打的婢女,她伺候我泡澡。
自然清楚我的身上哪有胎记,被我杖打以后心中怀着浓浓的怨气,才成心在外边如此贬低我,你如何可以不经大脑的相信外边儿的传闻,我哪儿有胆子干对不住你的事儿。”
四皇子闭上双目看她,“那婢女在哪儿?”
“她知道败事,已经想不开跳井自己了结自己,你可过去问话她娘,他们是清楚的。”沈柔若讲。
莫非真的是那个婢女在外边儿乱说?四皇子蹙着眉头,沈柔若应当不至敢给他戴绿帽子才是,而且纵观整个京城,还有几人能和他相比较?
沈柔若见他脸色蓬松,马上捂脸轻泣,“那婢女本来是想诱惑勾搭你,被我清楚了才罚她,现在我有了身孕,她羡慕加妒忌我,才在外边儿传出去这番话,我同你夫妻多年,你居然相信外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