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人,登门来表达歉意就是了,陛下如何会在乎。”
李钰言不经意的投向李峰言,“就看要怎样说对不起了。”
“要我跟那个混蛋说对不起?就连门儿都没有!”李峰言马上叫道。
“不要讲你在道理上站不住脚在前,莫非那一户部尚书儿子是任你想打便打想骂便骂的?”李钰言冷冰冰的问道。
李峰言道,“伯伯也是吏部尚书,莫非害怕了那李家不成。”
“闭嘴!”李德秉最后禁不住,“你巧取豪夺小女子,恃强凌弱已经是罪大恶极,李少爷是路遇不忿,你不但不知道错,还想着拿权力压人,我是吏部尚书又怎样,容不得你拿着李家的名声出去显威逞风,李家这一桩事我父子不会渉足,你该如何就如何,既使是蹲大狱,吃牢饭,那是你活该,当收拾。”
李秉松猛然一惊,“二弟,你如何能够那么说话,峰儿好赖是你侄儿。”
“哥哥,养不教父之过,峰儿会养成那样目无法纪的为人都是惯出来的,你的公干已经定了,以后自然要在京城安居下来,峰儿若是不知道内敛,以后继续开罪他人,是不是要李家上下百来人口跟他殉葬?”李德秉问道。
李秉松脸红起来了,“凭……就凭你和钰儿在京城的势力……”
“咱们李家有什么势力?”李德秉打断他的话,大声说道:“并不是显达也不是皇室贵族,不过是食君之禄为陛下排忧解虑做事,得陛下一点信赖,莫非就要拿着这点信赖去和他人抖威风,最后落的一门受到罪责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