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科长，谁说不是呢，现在武工队闹得厉害，那帮刁民好像有人撑腰似的，都不老实了，所以很多东西也就没法收上来。来，来来，林科长喝酒，喝酒，光吃菜有什么意思？小凤，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给林科长敬一杯啊！”张保长说话间，拼命地对着林杰身边的女人使眼色。
“林科长，我敬您一杯。”一个颤抖的声音在林杰的耳边响起。这还是这个一直低着头的女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听声音还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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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杰好奇地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子正双手举着酒杯，有点颤抖地向自己敬酒呢。“我又这么可怕吗？”
“咳咳，小凤啊，你敬酒要把头抬起了才有礼貌嘛，家里人没有教你吗？。”坐在对面的张保长说话明显带有威胁。
“林科长，我敬你一杯。”声音更加颤抖的厉害了，不过总算是抬起了头，一张清秀的脸显露在林杰的眼前，看年纪十四五岁的样子，脸色通红，眼框里还含有泪水，明显就是被迫来陪酒的。
林杰转头看了张保长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拿起自己的酒杯，反而接过来小姑娘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呵呵，张保长有心了，不过我出门做事一向不喝酒。这小姑娘你在哪里找来的，送回去吧。”
“呵呵，林科长不用担心，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这个世道乱啊，眼看家里有上顿没下顿的，小凤能跟着你，也是她的福气。”张保长还以为这个从上海来的林杰嫌弃小凤来路不明，怕身子不干净，所以不要脸地给林杰解释着。
“小凤，本地人吗？”林杰转头问有低下头的小凤。
“嗯。”
“呵呵，张保长，世道不好啊，家里已经大家子要养，我也不好过啊，今天晚上在你这里休息一晚，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请帮忙安排一下吧。”
林杰说完，起身出饭厅，到大厅喝茶去了。刘胜和宋琪也跟着出来了。
张保长看林杰三出去后，开始给胆战心惊的小凤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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