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秣向上弯了弯嘴角:没看出来,这男人还挺腹黑。
后面的游玩司秣和萧夙轮番的给君元承使绊子,不出一个时辰他的样子就狼狈的不行,像被吸干了阳气似的。
身上那件宽大的龙袍被水完全浸湿,满身泥泞头发凌乱。
最终这场游宴被紧急叫停,说是君元承气急回宫,还砸了满殿的昂贵琉璃盏。
今夜后宫无人被传唤,猜也是君元承根本一夜没睡着。
司秣倒是累坏了,白天被纵容胡作非为的是他,晚上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也是他。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靠着痛觉屏蔽起身 ,玩也玩了,心中不禁开始盘算着正事。
君元承的命不值钱,但值钱的是他那身龙袍背后的东西。
好歹也是一代帝王,顺礼登基的,若是他贸然把人给杀了,天界那边的老顽固会不会不乐意?
而且,这里毕竟是萧夙的国家,一日无主都会引起不小的动荡。
盘算许久,司秣渐渐得出一个满意的结果。
不如等他救出原主幺妹,杀了君元承,在那些天官没发现之前,将萧夙抬上那个位置不就好了?
反正总要有人坐,让废物坐不如给老攻。
梳理通后他满意勾起嘴角 ,正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刚一转身就对上萧夙黑沉的目光,那漆黑如潭水空洞的眼眸此时因为司秣的映衬,也渐渐有了温度。
萧夙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的颗粒感,明显的刚醒不久:“怎么起来了?”
司秣咽了下口水,没忍住上前亲了亲他嘴角。
怎么感觉这个位面的他也好乖,好可爱。
司秣感觉自己又行了。
...
第二日,司秣在府内后院莲池旁悠闲的吹风,灵敏的感官让他连空气中的尘埃落下都能清楚感知。
后墙忽然刮起风,柳枝跳脱的拍打,司秣轻闭着眼葱白的指节敲击玉骨扇,倏地扬了扬唇,下一秒,柳枝上才被人从院外绑上的信封便凭空出现在司秣手边。
他大致瞄了一眼,那么丑陋杂乱的字迹,一看就是君元承的亲笔。
之前他看到过萧夙处理折子的场景,他二人的字迹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准的。
不论是哪方面,君元承跟萧夙都没有半分可比性。
所以,那个废物又是怎么有的自信,会认为他司秣心盲眼瞎的抛弃那么好的萧夙而去讨好他呢?
那封信上的意思大差不差,基本已经把话摆到台面上说了。
里面写了君元承对司秣的恋慕之情,并且邀请他入自己的后宫,君元承可以给他封个很高的位份,并且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司秣冷冷嗤笑一声,那封信在他掌心瞬间化作细碎的金色粉尘飘进池塘。
不过这倒是很好的机会,进皇宫的机会,救人的机会,杀君元承的机会。
正巧这三件事一起办了,速战速决后他还能及时赶回来跟萧夙吃晚饭。
司秣是这样想的,于是他运了个神力出现在皇宫门口。
在他的意料之中,君元承已经提前跟守卫命令了,若是自己来找,不必拦。他一路顺通无阻的来到信中地点,眼中因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而染着嗜血的兴奋。
以至于,他都忘了细想为什么今日已经过了巳时,萧夙却迟迟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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