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一答：“谢谢关心。”
“哦哦，那就好。”王驰擦了一把汗。
他本意是想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宋闻祁先哄下来，等确定他真的不会因为别家给的优厚条件而跳槽。
但电话打出去后才发现，直言开口比想象中的难。
要他说，这件事是大老板办的不厚道。
开了个白菜价，还不让自己给人家搞特殊，哪个大神能在这样的俱乐部里平凡的待下去才是真的怪了。
可他也不能厚着脸皮跟宋闻祁说：就算别家开价比我们高两倍三倍四倍，你也千万不要走，你走了不会有任何损失，但我们会被人家埋汰死！
“领队，是有什么事吗。”
“直说就行，”听筒中好像传来他的一声轻笑，不过也听不真切：“我和老板这边，确实比较忙。”
既然宋闻祁先开了口，王驰终于重重舒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开口：“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
宋闻祁嗯了一声：“您说。”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最近你是不是收到了很多其他战队的挖人邮件啊？”
“是。”宋闻祁直言不讳。
王驰才消下去的汗此刻又紧张地浮出来：“那你，看了吗？”
“嗯。”
这一声出来，王驰心都凉了半截。
正欲开口再问，那边的宋闻祁却率先开口接过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