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手!”拓跋尧高举虎符,嘹亮的声音响彻整座大殿,正在互相厮杀的人们同一时间停下了动作,怔怔的看向他…手中那把带血的剑和身旁南月帝的尸体。
听他凛冽声道:“圣上已死,我杀的。”
平日里一提到他就面露鄙夷的公主们见最终站上高台的人竟然是他,无一不震惊的腿脚都不听使唤。
“虎符在此,南月百万大军为我所用。”
司秣兴味地看着他:我就说逼宫的另有其人吧。
【所以主司,您早就知道了?!】笨笨不得不佩服他家主司的智商,他怎么就半点没想到呢……
听说焰尘那臭狼最近在神界闲得慌研制一种可以增长Iq的东西,哪天他得回去一趟把东西偷……顺过来试一试!
“当下主动归降者保性命无虞除外,可授封赏白银百匹,从九品文官升至从六品,武将八品校尉升至从四品将军,其余以此为例!”
“当然,若是不愿……由不得你们不愿。”拓跋尧莞尔一笑,却莫名给人一种阴冷的气息。倒是有了几分少年帝王的气势。
他这句话众人当然听得懂,若是他们不从,今日恐怕走不出这扇门。
空气静默片刻,“陛下万岁。”一人出言道。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降(jiang)降(xiang),一旁尴尬杵着的大皇子心如死水,原本那个位置最该是他的!
现在被拓跋尧抢了先,夜长梦多,他还会留着自己么?!
小时候他可是亲眼见证了他父皇杀了自己的亲皇弟才坐稳了那个位置……
“王妃,王爷让我来问问您,热闹看够了没有。”临卓悄悄走到司秣身后:“咱们该走了。”
司秣皱眉:“都结束了还叫我王妃??”
临卓:“呃……王爷喜欢。”
“我不喜欢。”司秣冷脸。
“秣秣不喜欢那便不叫。”潇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一手揽在司秣腰上将人带到身边,嗓音含笑着说:“别生气了。”
他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自己天天是那个被压的,结果口头上还不能占点便宜,心里窝火!!!????? ??
“离那人远点。”潇肆又说,他委屈巴巴地将脑袋搭在司秣肩膀,视线瞟过拓跋尧,薄唇轻擦在司秣白玉似的耳垂上,感觉渐渐发起烫来:“他没我好看。”
司秣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拓跋尧说话的时候自己是一直看着他的方向愣神来着。
其实他是在想,如果这里是在南暻,如果潇肆也谋反了那个傀儡皇帝,站在上面的样子应该会更威风好看。
但潇肆与他的想法不约而同,那个位置是非太多,没有哪个正常人愿意背着重担过一辈子。只要爱的人在身边,哪怕是深山老林里隐居也好。
只是……潇肆吃醋的时候太少,这场面太过难得,司秣想逗逗他,便说:“是吗,我怎么觉着,我这位皇兄的姿色——”
他在脑海中搜寻形容词,好半天却没说出来。潇肆在他身后的面色越来越沉,望着拓跋尧的眼神也愈发危险,染着嗜血的味道。
“那他活儿没我好,秣秣信不信?”潇肆亮出野狼锋利的獠牙在少年后颈厮磨,声音悦耳动听:“若是不信的话……”
“不必!”司秣整个人都瑟缩了下,顿感自己确实有些玩大了。再说下去,他的腰真的不保。
潇肆冷睨了临卓一眼,临卓秒懂的背过身去,远离了二人恨不得把眼睛和耳朵的窗子都封起来!
“夫君~”
“乖,这次我又发现了几种有意思的……,和姿势,今晚我们试试。”
当那两个字从潇肆口中脱出来的时候,司秣心口忽地酥麻了下,冒出的泡泡将他的脑子填满。
那一瞬间他好像被这只潇狐狸俘获了,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反正最后潇肆的心情不错。
……
直到上了离开的马车,司秣被身前贴上来的潇某人炽热的吻唤回了理智。
潇肆肆无忌惮地吻着司秣散发着药香的脖颈,唇瓣,挑开衣领向xia……
经过前段时间在王府日日药浴的理疗和由潇肆亲自照看的食补,司秣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与正常人无异。
就是身上依旧没什么好摸的肉,潇肆捏着他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腰心疼的不行。好在他们的时日还很长,日后可以慢慢养回来。
“我们,去哪?回王府?”司秣的声音罕见的有些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