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放下砍刀,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残渣,轻蔑地笑了笑:“哼,一群乌合之众,你们以为这些人会害怕?告诉你们,这世界上还没有我闯不进去的地方。”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身边的众人喊道:“兄弟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个庇护所虽然有点枪,但不过是吓唬人的玩意,我们有60多人,人多力量大,到时候咱们就裹挟那些逃难者去撞大门,门一开,这庇护所就是咱们的天下了!到时候,金银财宝、美女佳肴,应有尽有!”
众人闻言,眼中都露出了贪婪和兴奋的光芒。
他们纷纷附和着壮汉的话,准备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然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决定将会把他们推向一个更加危险的境地。
就在这时,一辆辆满载着物资的三轮车驶向大桥。
车上物资被严实地覆盖着防雨布料,众人初以为这只是另一群从其他庇护所逃难而来的人,然而当这些车辆靠近时,防卫队却出人意料地打开了城门,放他们进去。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和疑惑。他们纷纷围上前来,大声质问:“凭什么让他们进去!我们也要进!”
“凭什么?”城墙上,一个声音冷冷地回应,“就凭他们是我们的人,怎么了?不服就憋着!”
原来,这支车队并非普通的逃难者,而是以锈魔帮和镀金商会为首的几大公会的人。
他们在半路上碰巧相遇,便决定一起撤回狗岛。
面对众人的质疑和不满,防卫队并没有过多解释。
他们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下方的人群,确保没有任何威胁能够靠近城墙。
而那些被拒绝的逃难者们则陷入了绝望。
他们明白,自己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中已经没有太多的选择。
然而面对如此不公平的待遇,他们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却难以平息。
就这样,在城墙的两侧,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交织在一起。
一边是公会成员的顺利入城,一边是普通逃难者的绝望和愤怒。
见此情景,之前那伙煽动情绪的人立刻开始趁机拱火。那位手持砍刀的壮汉,站在一堆箱子上,挥舞着砍刀,高声煽动道:
“你们看看!那些混蛋,自己享受着温暖的屋子,吃着美味的食物,却让我们这些同类在寒风中受冻挨饿,天理何在!”
“对啊!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让他们开门!我们也要食物,我们也要住处!”
尽管仔细一听就能听出来壮汉的言辞中充满了歪理,但围观的幸存者们却并不在意。
因为他们心中的愤怒和绝望已经让他们失去了理智,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而这位壮汉的言辞,正好成为了他们心中的那把火,燃烧着他们的愤怒,推动着他们向前。
“小同志,你们得明白,这混同大桥可是国家出资修建的公共设施,你们现在这么做,可是侵占国家资源,是违法的行为啊!是要坐牢的!”那位身着警服的中年男人站在人群中,打着官腔,声音洪亮地批评着城墙上的防卫队。
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渴望进入庇护所的幸存者们,继续说道:“但事情也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要你们开门救人,让我们这些可怜的幸存者们有个安身之所,那这一切就都可以既往不咎了,到时候,身后的这数千名幸存者们都会为你们作证,证明你们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才这样做的。”
中年男人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群便开始附和起来:“对!快开门!我们可以作证!”
城墙上的防卫队领队面对越发激动的人群,再次通过喇叭发出严厉的警告:“向后退!否则就地击杀!我们负有保护庇护所安全的责任,任何威胁到庇护所安全的行为都将受到严厉打击。”
那位身着警服的中年男人听到这话,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指着城墙上的防卫队,愤怒地喊道:“你你你,你们真的不可理喻!我们只是想寻求一个避难所,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一个容身之地呢?难道你们的心都是铁做的吗?”
然而,无论他如何愤怒和指责,城墙上的防卫队都没有动摇。
他们知道,自己必须坚守阵地,不能因为一时的同情而放松警惕。
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们不能因为某些人的情绪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周围的人群在听到警告后,虽然有些人仍然情绪激动,但大多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