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伏衍开口,元玄却是怒道:“倭国使臣又如何,这里是我华夏。亏你还号称什么崆峒七圣,枉为我华夏子孙,一点骨气都没有;你跪习惯了站不起来,我们武当可没有这个习惯!”话音刚落,紫衣青年便是飞起一拳直奔元玄,沉声喝道:“黄口小儿,竟敢对崆峒七圣无礼;今日我便代你师尊教训你一番。”
元和眸光渐冷,而后上前便是一掌。拳掌相交,一触即分,紫衣青年倒飞而回,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元和怒道:“不过是仗着自己年长一些,多修炼了几年;若我师弟再修炼两年,即便我不出手,你也没有半分还手之力!”炎龙则是阴冷地看着元和道:“元和,一个无知小儿,居然敢对我崆峒七圣不敬;我弟子任建出手教训他一下有何不可?你自降身份对晚辈出手,是不是欺我崆峒无人?”元和讥笑道:“给你什么交代?若非我出手阻拦,受伤的便是我元玄师弟,不知你会不会给我一个交代?不愧为师徒,当真是一丘之貉,把厚颜无耻当作理所应当;不知崆峒先祖看见你们如今这副嘴脸,会是何等唏嘘!”
唐云轩则是笑道:“元和真人此言差矣,你难道未曾听闻过当年的崆峒五老。”元和恍然道:“唐老若是如此说,那这崆峒七圣还真有当年五老的遗风,而这青年又继承了他师傅的衣钵,端的是一脉相承,哈哈哈!”这崆峒五老当年在光明顶不顾廉耻以五对一,最后还落得大败亏输,一直是崆峒派最大的污点,视为崆峒禁忌;旁人即便再不给面子,也不会轻易提及,而现在却这样被当面嘲笑。
闻言,炎龙暴怒道:“元和,你莫要欺人太甚;别人忌惮你武当,我崆峒可不惧!”元和则是不置可否地笑道:“不过是说句实话罢了,何需如此动怒;既然做了就莫要怕人议论。崆峒七圣之名在江湖上到底如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武当七子虽然实力不及崆峒七圣,但不知七圣合一是否胜得过我师尊道然真人!呵呵!”炎龙闻言顿时无言以对,元和这几句话可谓是往他伤口上撒盐;虽然他可以逞口舌之利,但是还真不敢把元和几人如何。
和田一行人见状,知道此事炎龙断然无法解决;但是如果就如此收场,他们却是心有不甘。和田若有所思地瞟向伏衍,而后对元和说道:“我等虽是使臣,但亦不愿意以势压人;既然诸位都是江湖中人,不如就按照江湖规矩。事情既然是因为这位小道士而起,那么就由他来了结吧。我们也不欺负他,就让鬼冢与其一决胜负。”言罢指向河服少年。
元和闻言笑道:“和田先生还真是会开玩笑!若是我没看错这鬼冢应该刚刚突破梵天境吧,而我小师弟才起玄境,亏你还如此大义凛然。”不待和田开口,鬼冢来到众人身前,伸手指向伏衍喝道:“可敢与我一战!若是怕了,我也不为难你,只需跪下道歉,我便放过你!”元和闻言赶忙看向伏衍,刚想开口却被唐云轩阻拦;见唐云轩如此,他虽然心有不解,但还是选择相信唐云轩,便也不再阻拦。伏衍笑道:“我堂堂‘七尺’男儿何惧于你。不过我们事先讲好,胜了如何,败了又如何;免得有人不认账。”
鬼冢不假思索便回道:“虽然我不可能输给你,但是你若真的侥幸胜过我,我们便放你一马,不再追究此事。若是你败了,自然是要给我下跪道歉。”伏衍闻言飞身下马,来到鬼冢身前朗声笑道:“哈哈哈,你们当真是把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了;我输了要下跪道歉,而你输了却没有丝毫代价,这世间哪有这般道理?我就一个条件,败者下跪道歉!你到底是战还是不战?”鬼冢一脸不屑道:“就依你所言又能怎样,当真以为能胜过我!记住我,我叫鬼冢八濑!”而后旁边的河服中年人不屑道:“能败在飞天御剑流年轻一辈第二人的手上,也算是你的荣幸了!”
闻言,伏衍讥讽道:“这名字跟门派听起来挺唬人,整半天是个第二,有什么好嚣张的!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言罢,摆出太极拳起手式,向鬼冢勾勾手指,笑道:“来吧!”鬼冢八濑见伏衍如此轻视于他,拔出菊丸之刃飞身一记袈裟斩带着破风声袭来;这一刀之中还蕴含着一丝金之力,别说被砍个正着,即便是蹭着,以伏衍现在的修为也根本无法化解,再无还手之力。
伏衍见状暗道:“有点东西,但有限。”这一刀虽然形如鬼魅,威力不俗,只可惜太过于简陋。从他一出刀,伏衍就已经锁定了他的出刀轨迹;闲庭信步间闪过这一刀后欺身而上,一记十字手印向鬼冢八濑胸膛。
鬼冢八濑没想到伏衍如此轻松便躲过他一击,大意之下,竟是没能躲过这一掌;旁边的和田几人亦是有些震惊与担忧。待得这一记十字手不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