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做还喜欢偷鸡摸狗的性子,去了也会惹人嫌。”
也难怪凤羽白不爽,千秋宗可是西岐洲外面的大宗门,听说,就连凤家主脉都会输送弟子,前往千秋宗求道修炼。
鸣山县出了个千秋宗弟子,这何止是撞了狗屎运,简直是山窝里飞出来个金凤凰。
不过,凤羽白说这话倒不是嫉妒,而是平日里他就和凤子和不对付,觉得凤子和这人不正派,总想着占爹爹便宜。
而且,凤子和还总嘲讽凤羽白,说他是个扫把星丧门星吞金兽,更惹的凤羽白不快。
凤羽白小时候,凤子和还故意把他骗到荒山上,一个人下山,若不是凤羽白天生不畏冷,恐怕冰天雪地的早就冻死了。
“他去宗门,和咱们有啥关系?”凤羽白问道。
“本来是没啥关系的。”凤重华说:“大伯娘在县城设了宴,不少乡绅富豪,都随了厚礼,聊表心意,我虽然烦他,碍于情面也随了一些。”
魂术师在此方小世界,可是高人一等的存在,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县里能出一位魂术师,可谓是天大的福气,乡绅富豪也都愿意供奉。
凤重华朝着凤重夜看了过去。
凤重夜点点头,道:“应该的。”
面子上,多少得能过得去。
更重要的是,凤文涛一家子都记仇,要是这点儿面子都不给,往后凤文涛的婆娘肯定逢人就要说道凤重夜他们不讲礼数不讲亲缘,为了避免这些麻烦,出点钱也无所谓。
“原以为,这样就算了,但后来,大伯娘找上我,说凤子和在千秋宗,需要打点各路神仙,咱们家和他们同出一脉,理应全力支持,又说他们家老二今年要娶媳妇儿,钱得留着盖房子,便让咱们给他出钱。”风重华说着,便露出了愤愤不已的表情。
凤羽白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大伯一家子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
“他们家老二要娶媳妇儿,也不关咱们什么事儿啊!”凤羽白说。
“是啊,又不是我娶媳妇儿,我管他们咋花钱呢。”风重华翻了个白眼儿,接着说:“我就说没钱,便把大门锁着不给大伯娘进来了,谁成想,第二天一大早,老太太又过来闹腾了。”
凤老太太也就是凤重夜名义上的奶奶,凤老爷子娶进门的平妻。
这凤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厉害人物,她手段高明,又稍有姿色,赶在凤琢光娘亲进门之前生就下了儿子凤文涛,稳固了自己在凤家的地位。
凤老爷子是个贪财好色的主儿,他体内没有魂核,又喜欢留恋烟花之地,年纪轻轻就得了马上风死了。
凤琢光的娘亲本就身体不好,生过他没多久,也撒手去了。
凤琢光从小说是被凤老太太养大的,倒不如说是看着她的脸色,好不容易才长大的。
凤琢光脾气好,心又善,吃了亏也不说什么,对凤老太太和凤文涛,也是处处忍让,凤老太太更是觉得凤琢光一家子好欺负,便想着法子从凤琢光家中掏出好处。
碍于凤老太太的身份,凤琢光也是能忍则忍,能让则让。
却不料,这凤老太太反而变本加厉了。
凤羽白面色不好,说:“她来闹腾什么?没钱就是没钱,她总不能叫咱们卖院子供她孙子修炼吧?”
凤家的确没什么家底儿,倒也不是故意煳弄凤文涛。
主要是有点儿钱财,凤琢光就大度地赶紧托人去大城市买雪绒丹了,这玩意儿可是个烧钱的主儿,而且吃下去就没了,连个动静都听不到。
风重华脸色更差,说:“老太太让我将铺子交出去。”
凤羽白一愣:“啥玩意儿?”
风重华怒气冲冲,说:“老太太先说爹爹还没孝敬她就死了,留下来的铺子肯定得归她管,也算是替爹爹孝敬她了。又说咱们家的魂器铺子后继无人,还说大哥已经成了个废人,这铺子留给我们,还不如留给大伯一家子,当是咱们求得凤子和的庇护,就这么硬是把钥匙给抢走了。”
凤羽白简直目瞪口呆,嘴巴都圆了。
这居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之人?
凤羽白憋屈的要死,说:“爹爹虽然不在了,可我还没死呢,只要我还活着,这铺子就有人管,他们这么明抢,简直太不要脸了!”
凤重华也是憋屈极了:“他们还叫了人过来,我打不过那些人,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交了钥匙。”
凤羽白起身,拉着凤重华,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