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苛待,也不必继续当亲戚了。”
凤老太太一听这话,当即就变了脸色。
“你这白眼狼,怎么和老婆子说话?”凤老太太扯着嗓门儿,说:“呸!不孝顺,枉顾亲情,自家人不帮衬着自家人,反而把一个捡过来的扫把星病篓子当宝贝,要我看,把那个凤羽白直接卖了最好!”
凤羽白也是遭了无妄之灾,他哪儿知道扯皮来扯皮去的,居然把他给牵扯下了水。
好在凤羽白此时还没到家。
羽白揍人
凤文涛见状,也立刻来了劲儿,说:“说起来那个凤羽白,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自打他来了家里,就没遇到过一件好事儿,上个月我去谷城探亲的时候,有人家说起来凤羽白,愿意出十金聘他当小老婆,我寻思着这可是个天大的好事儿。”
凤重夜一听,心里面的火气蹭蹭的就腾升起来了。
他们打铺子的主意,也就是贪财,心眼虽然不好,却也没坏到家。
可他们居然打着把凤羽白给卖给别人当小老婆还钱的主意,这让凤重夜感受到,凤文涛一家子简直是烂透了根子,无可救药了。
凤重夜冷冰冰地盯着凤文涛,道:“羽白的婚事,就不老你费心了,你有这个时间在我这儿耗着,倒不如回去好生想想,该怎么解决谷城黎家的盘问吧。”
凤文涛瞧凤重夜油盐不进,便觉得自己的好心喂了狗,这人分明就是不识好歹,眼瞎无脑。
凤文涛便拉着脸,说:“大侄子,你别不识好歹,以前你怎么目中无人也都罢了,但如今,你已经成了个废人,真以为那两个山头几亩田,就能让你安稳过活一辈子了?我替你想办法把那个拖油瓶给嫁出去换钱,也是替你考虑。”
“你他娘的要把谁嫁出去?”一道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凤羽白还没踏进院门,就听到有人要把他发落了,自然火冒三丈。
凤文涛瞅着凤羽白那双满是愤怒的眼睛,心里面不知为何一咯噔。
凤文涛定了定神,对凤重夜说道:“我们才是一家子,大伯总不能害你,你考虑一下,十金可绝不是个小数目了。”
凤羽白气不打一处来,环视四周,拿起放在墙根的一个耙子,张牙舞爪地朝着凤文涛打了过去。
“哎哎哎,你怎么动手了,懂不懂礼数?”
凤文涛被锤了一下后背,整个人都弹跳起来,指着凤羽白就骂。
凤羽白啐了一口,把人一鼓作气打出大门,道:“别人家的事儿你少管!先管好你自己吧,滚蛋!”
这边动静不小,街上已经有不少邻里出来看热闹了。
凤老太太一看,眼珠子一转便要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却突然感觉到屁股一热,伸手摸了一把,被火苗给烫了一下手。
这一下,凤老太太吓得尖叫起来,一边叫一边跑:“我的屁股着火了,我的屁股着火了!”
凤重夜站在原地,将一缕魂气收了回来。
魂修术士不光能够操控世间五行元素,还可以制造幻术、魂术阵法、魂术诅咒等等,凤重夜虽前世只专注于修行魂斗术,但在十二魂塔数千年,其他方面也多少有所涉猎。
凤重夜体内的魂珠,让他的修为看似在铸魂期五层,实则魂力已经不亚于
凤文涛见状,也顾不得凤羽白赶他,赶紧跑到凤老太太身边,抓着她的胳膊朝她屁股看过去。
可那地方哪儿有什么火,根本看不出被烧灼的痕迹。
可凤老太太偏偏还在叫,邻里乡亲们都笑着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凤老太太也觉得脸上无光,火辣辣的疼着,还惊魂未定没缓过神来,就听到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凤羽白已经将院子大门给关上了。
凤老太太气得要命,隔着墙骂骂咧咧老半天,里面却半分动静都没传出来,最终只能一肚子怨气地无功而返。
凤老太太走后,围观的邻居也都八卦起来。
“这凤家老太,做人也太不厚道了,当年她怎么对琢光的,咱们都看在眼里,现在也好意思再来冠冕堂皇说啥孝敬她的,啧啧啧,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那可不是,凤琢光也是个好的,被这么欺负也没说啥,要换成是我,早就骂人了。”
“想当初,凤琢光的婚事可是跟着谷城大家族定的,要不是凤老太暗中使坏,叫人散播流言蜚语说是凤琢光身体有疾,这婚事能告吹吗?”
“你看凤文涛一家子现在这得意样儿,前几天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