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警告你,人家沈将军是巾帼英雄,祸害不得!”皇甫淑琪冷不丁开口。
宁飞冷笑道:“你把本宫当成何人了?”
“就是戴忠也不会随意强抢民女,何况是我?”
“况且降伏其心才是上策。”
皇甫淑琪“嘁”了一声,没好气道:“毫无区别。”
宁飞笑着摇头,“区别大了,降伏其心能解锁更多技能。”
皇甫淑琪有些不懂,正要细问,裴玉婷折返,纤细小手摊在宁飞面前。
“连殿下也不叫了?”
宁飞哭笑不得。
“不叫!这是我应得的。”
裴玉婷依旧当代人思想,老娘打工挣钱天经地义,干嘛还要讨好于你?
“不叫就不叫吧,别忘了谢我就成。”
还好宁飞比较同情打工人,并不计较。
从怀里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拍在裴玉婷手上,刻意重了些,疼的她叫了一声,但当看到数额之时,便就再不生气,转而笑的极为谄媚。
“多谢殿下!”
“滚吧。”
“是!”
裴玉婷转身钻进集市,不一会儿捧回来一大堆花灯。
说是花灯,其实更像礼盒。
还真别说,大乾在吃喝玩乐上从来不输周边任何国家,这精巧的花灯竟已做到可拆装的地步,简直是古代版的乐高,倒也算方便了消费者。
“殿下您看!”
红鸾从旁钻出来,把刚买的小花灯拿在宁飞面前。
她其实是不敢在宁飞面前造次的,毕竟二人并不熟悉,红鸾又有些崇拜宁飞。
但有沈婉秋在旁撺掇,这才鼓起勇气,却还是有些害羞,眼神飘忽,不敢去看宁飞。
“不错,就是小了点,也没甚精巧设计。”
“本宫给了这位姑娘一些钱,让她带你去前头买点好的。”
红鸾连忙摇头,沈婉秋也要帮着拒绝,不料裴玉婷已将其拉走,临了还拽上了皇甫淑琪,独留宁飞和沈婉秋在风中凌乱。
二人相视一笑。
讲真,这仨人什么想法,还真瞒不过他们。
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欲拒还迎,更不会像言情电视剧里那样青涩,哪怕二人独处,也依旧十分正常,完全不像所谓暧昧期该有之表现。
因为压根没暧昧。
“殿下此去陇西,末将还是那句话,小心为上......”
“好不容易能同沈将军出来逛街,咱们莫谈公事,暂且放松一番。”宁飞打断道,“实不相瞒,我父皇说让我娶您!”
沈婉秋一笑置之。
她虽不擅权谋,到底看人极准,宁飞不是那等强人所难之人。
况且政治联姻屡见不鲜,似乎......
没有似乎。
不是不会有,是不许有,有也得说没有。
“殿下,我们身后好像有人。”
沈婉秋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的察觉一丝异样,侧身看去,有个昆仑奴鬼鬼祟祟盯着二人。
“无妨。”
宁飞吹了个呼哨,却和一般呼哨略有不同,稍显轻浮,旁边巷子里随之钻出一个无赖,上前行礼道:“小人见过公子,不知您有何吩咐?”
宁飞扔给这人些许散碎银子,“去,把甘本详给我找来。”
“小人遵命!”
这个甘本详便是宁飞先前与裴玉婷来此处时遇上的那个,打探消息是一绝。
不一会儿,甘本详赶来,见是宁飞,赶紧行礼。
往日里宁飞混的不好,他尚尊重,何况现在人家已是第二位五皇子,甘本详更是得好好奉承。
“起来吧,帮我打听个人。”
宁飞朝身后使了个眼色,甘本详极有眼力见,看到一个昆仑奴鬼鬼祟祟,当即点头离去。
宁飞则和沈婉秋在旁找了个沿街开的酒摊,要了几个下酒小菜,一边吃喝一边等。
沈婉秋喝了一杯,辣的直咋舌,蹙眉道:“这是何酒,力气竟如此之大?”
宁飞浅尝了一口,道:“这叫烧刀子!”
大乾虽已有了高度白酒,即所谓烧刀子,但仍旧以黄酒、米酒为主,烧刀子上不得台面,沈婉秋又非男子,不喜酒色财气,自然不知。
“可别小瞧这酒,倘若来日北上作战,定能靠它御寒。”
沈婉秋点头道:“军中确实有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