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是脑子被驴踢了,发出邀请函后又行刺我。”
“也对,”明宜寒点点头:“李元坤不会这么做。他也许会在酒会上在其他方面找你的麻烦。“
李流星笃定地说道:“这件事我会查明白。”
明宜寒低头一看,李流星的腹部,还有血液不停地往外渗。
明宜寒一愣:“你真的受伤了?”
李流星淡然一笑:“刺客有点多,身手都不凡,难免的皮肉伤,无妨。”
明宜寒心疼坏了:“什么无妨,赶紧处理伤口啊,拖着要感染的。”
此时李流星身上的锦袍已被冷汗浸透,月光下,他脸上带着几分苍白,却掩不住那双坚定而深邃的眼眸。他的左手紧紧握着那把救他于危难之中的短剑,而右手,则捂着腹部那处仍在渗血的伤口。
他清晰地记得,那名魁梧刺客的战斧如何划破空气,带着风声呼啸而来,自己又是如何在千钧一发之际,用短剑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然而,那战斧的力道实在太过凶猛,即使自己拼尽全力抵挡,也还是被震得气血翻涌,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从腹部涌出。
明宜寒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这么严重的伤势,你居然还轻描淡写的,不要命啊?”明宜寒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快步走到李流星身边,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伤口。李流星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笑道:“我可是刀枪不入之躯。”
“别动,让我看看。”明宜寒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她轻轻掀开李流星的手,只见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她不禁心头一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