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心里再次一软。
然后即命令楚白出去,实在是二人一个跪在那,一个光着身子躺在那,也不象正常聊天的样子。
“嗯。”楚白转身走出,把门关好。
两分钟后,蒋冬雪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然后也不由分说的去了洗手间拿出一条湿毛巾,又去冰箱里取了冰块。
亲自包好,递给楚白道:“快冷敷一下,你以后不许这样了啊,我先不说我的生辰八字,咱们两个现在先约法三章!”
“是,大。雪儿请说!”楚白中规中矩,实在是把蒋冬雪就当成大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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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以后绝对不能叫我大师父,除非我让你叫!”
“第二,不准再对我下跪,除非我让你跪!”
“第三,不谁再冒冒失失闯进我房间,除非我让你进。”
“第四,我的话你一定要听,要无条件的,能不能做到?”
“当然,你也可以不听我的话,那你以后就不要跟着我了,我也不是你大师父,你喜欢找谁就找谁去吧,别烦着我!”
“能做到,我能做到,那我就真叫你雪儿了啊,你别生气。”
楚白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保证道。
“不生气,那你现在叫三声我听听,你叫习惯顺嘴就好了,叫吧!”
蒋冬雪感觉这个呆木头的弟子,呆头呆脑的弟子特别好玩。
“不好吧?”楚白脸色一苦,有点不好意思叫。
“我让你叫!”蒋冬雪装作生气的瞪起了眼睛。
“雪。儿。”
“再叫,要连在一起!”蒋冬雪这是在训练楚白呢,叫雪儿总比大师父好听得多。
“雪儿。”楚白试着轻轻叫了一句。
“再叫一声。”
“雪儿。”楚白很听话,他感觉此时脸上火辣辣的,这可是大师父啊,叫这雪儿叫得太别扭了。
“好啦,我的生辰八字是。你帮我算一卦吧。”
蒋冬雪看到楚白脸色涨红的样子时,自己也不禁脸色微微一红,暗啐了一口。
“嗯,果然…果然!”
楚白的手指快速掐算之下,他竟然发现将冬雪的命数只有十九岁而已,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十九岁生日的她,却好好的活着,所以她能活,果然和大师父有关。
“怎么?是我有祸事临头吗?”
蒋冬雪脸色突然一白,楚白说果然了啊。
“不是,没有,你以后都会平安无事的,没有祸事,我说你的命数果然在十九岁之后被更改了。”
“哦,吓我一大跳。”蒋冬雪拍了拍胸脯道:“既然不是我,那会不会是其它人啊!”
“我也不清楚,不过还有一个人我没算过。”
楚白皱起了眉头,他最在意的人都推演完了,柳彩依虽然和自已有些瓜葛,但他之前为柳彩依推演过命数,并且在自已这个贵人的帮助之下。
她应该最近平安无事才对,所以现在就只有一个人闪现在他的脑海里。
蓝梦!
没错,那个国安局的蓝梦,刺青着彼岸花的蓝梦,与自已有过肌肤之亲的蓝梦。
“只是自己在意她吗?”楚白摇了摇头,对于那个女子,心里有烙印,但却未曾牵挂,不应当算是在意的人。
“难道还是平平姐?”楚白想到这里的时候,立即拨通了张东的电话。
“楚哥,我是张东!”已经后半夜三点了,张东知道楚白不会无缘无故的打来电话,所以立即精神十足的等着楚白的命令。
“你在哪里?”楚白问道。
“我在陈老师家楼下的车里休息!”张东淡淡的回答道。
“辛苦你了!”楚白叹息一声,张东能做到真正二十四小时保护陈平平,楚白很感激,张东也好,曾鸿也罢,都是义字当头的人!
“楚哥,你有事儿?”
“明天早上,见到陈老师时,让她给我打电话,我有急事找她!”
“嗯,好的,到时候我给你打过去!”张东点了点头道。
“最近加点小心。”楚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而蒋冬雪此时也睡意全无,古怪的看着楚白笑道:“这个陈老师就是你的相好吧?”
“嗯。”楚白点了点头。
“长得一定很漂亮吧?我大徒弟看中的女人,那肯定是一枝花啊。”蒋冬雪竟然和楚白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