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么?”
步霜寒深吸了一口气。大小姐那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此刻有些耷拉。也是,她应该很疲惫了吧。
不过很快,步霜寒就又摇了摇头。
还没有结束呢。
步霜寒看向正弯腰检查哑奴伤势的祝海月,说到底,威胁她们的,一直都是她。
“现在离开,我可以饶了你们。”
步霜寒冷冷地说道。
闻言,对面的女人歪了歪脑袋。秀发自其耳边划下,遮住了她的半张脸颊,透过发丝间的缝隙,隐约能看见那只幽绿的眸,正斜挑着望回来。
对了,祝海月是棕色的头发,用一枝墨碧发簪半盘。
小妈感嘛,大抵就是这样吧。
“啧。”她似是在笑,但那笑声倒比步霜寒的声音还要阴森些,“不饶我们,你又能怎样呢?”
完全没在怕的啊。
不然咧?正如祝海月所言,不饶她们,步霜寒又能如何呢,说是下死手,可真到了要给她俩刀掉的时候,你问步霜寒,她敢么?抛开层层身份,咱大小姐就是一个正常的女大学生啊,拳打脚踢教训教训,她敢由着性子胡来,但再往严重搞
是的,她不敢。
而这一点,祝海月刚见面时就看出来了,所以她才能不慌不忙的跟她们玩这么久。因为比起面前的这几位小朋友,抱着更深觉悟的她,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输的。
更何况,“我何须你饶?”
说着,祝海月就抬起脚,用后高跟狠狠地扎向她身边的哑奴的裆部。
这娘们,很有点怪啊。
“嚓。”
是高跟鞋插入泥土的声音。
???
穿穿过去啦?!
那倒没有,仅仅只是插进了土里,并没有踩到别的什么东西。
就在祝海月刚有动作的时候,她身边的那头巨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爬了起来。
开玩笑,侍奉的久了,自家主子有啥坏心思,当仆人的还能感受不到?
哑奴躲在祝海月的身侧后白了她一眼。看样子,多少是有些敢怒不敢言了。
“做事!”祝海月吩咐道。
只是她说完这句话后,哑奴并没有立刻反应,祝海月等了一会儿,可身后依旧没有动静。
一分钟,两分钟
“你!”
第三分钟的时候,祝海月终于忍不了了,她回头怒视着哑奴,而哑奴呢,则是更为气人的平静的与她对视着。
二人就这么又僵持了片刻。
四分钟,五分钟
“好,依你。”
懒得数了。一般情况下,两个人冷战,都是先开口的那个输了。
(输个屁,他是哑巴,只能我先说话!
祝海月的内心os。)
“你抢过来,我们就走,行吧?”
这似乎是一个许诺。
听到这句,哑奴才终于咧嘴点了点头。他先是看向步霜寒,而后又看向步霜寒身后,然后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拍了拍祝海月的肩膀。
祝海月:“你又干嘛。”
哑奴这一系列举动给祝海月急坏了。
“要你做个事,动作咋这么多呢,都说了抢过来,我们就走,就走!不伤她们性命,你再继续磨蹭,死了人全怪你哦。”
见自家主子又在无故埋怨自己,哑奴也不惯着,只见他两手“捧”起祝海月,直接强行给她转了个面。
随即,哑奴便伸出手引着祝海月朝萧十七的位置看去。
“哼!”
祝海月冷哼一声,不耐烦的
左看看,右看看
右看看,左看看。
又左看看,右看看。
:()开局一身病:血肉苦弱,惟愿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