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淡淡的清香,貌似还带点甜。
???
真成变态了是吧?
嘿嘿,不是,不是,正要讲呢,在这股香甜之下,还藏着种极其隐晦的腐朽的味道,若非他相当熟悉,也是断然难以觉察的。
萧十七村里的老家是旧社的驿管,由于荒废,便被村民堆放了那些无主的尸身,要不然
呵,要不然那么好的房产,哪会没人去抢,白给老道士捡去呢。
年幼时,小十七常与之相伴,或敛容,或磨做棺椁,师父言:“你我借宿,再不好见其覆面曝身,便举手而为,权当缴费了。”
那老家伙时而荒诞,时而悲悯,萧十七不懂,只是照做。
直到尹初晴住来,师徒俩才匆匆把ta们葬了。那是,小姨每晚都惊昂鬼叫的做噩梦,比啥都吓人,再不入土,倒要叫她惊扰ta们了。
“师父,真是那些亡魂缠了小姨咩。”萧十七瑟瑟问道。
小孩子总是少知的,哪怕此前从未出现过这类问题,但看尹初晴如此,小十七还是不免忧心。
老道士则是捏着胡子满屋子的转圈,装模做样的对着一众棺材道:“是你么?”
“是你么?”
“都说不是啊。”
“就是那丫头胆子太小了,自个儿吓自个儿在吧。”
棺材的味道,又或者再准确点,“死亡”的味道。
“尸毒?亡蛊?”
萧十七碎碎念着,他在书中见过,但究竟是与不是,是哪一种,他也不敢断定。
啊?这不跟没说一样嘛?
是呀,谁让他是纯废呢,你们总不能指望废物吧。
而眼见某人正尝着自己的唇味入迷,这边祝海月的脸也是开始止不住的发烫了。谁能想到呢,遇到真变态了。
等等,等等!
你脸红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而后祝海月又见他伸手来抓自己,她本能的想躲,可挣扎了一下,最终被他拽到了怀里。
(不是,这里要说清楚啊。
不是被我拽到了怀里。
是她要倒,我去扶,然后倒在了我的怀里。
萧十七的狡辩。)
直到靠在他的胸口开始无力的喘息,祝海月这才意识到
没错,你中毒了。
祝海月:“你给我下药了?”
萧十七:“”
他不想解释了。
将她和她背对背靠在一起,尽管有些害怕,也觉得不会有什么用,但萧十七还是站到了她们的身前。
少年郎飞速四处打量着,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那袭击他们的妖人再说吧。结果仅两眼就看到了,大概也是人家根本就没想藏吧。
就在刚刚挂衣服的那棵树上,不知何时,那袭长袍下,又罩住了某样东西。
ta就那么静静地立在这里,静静地看着他们。
偷窥癖吧。
值得一提的是,那孱弱的树梢并没有因多承担一个人的重量而有所弯曲。
这次,倒不是那大聪明无事拖延了,而是ta根本再无需着急,中了毒蛊,不消三刻,那几人定当化作一摊脓血。
所以现在ta只用等着他们自己噶掉就好。
不靠近了,安全第一。
:()开局一身病:血肉苦弱,惟愿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