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洞里似乎比外面还要冷些,萧十七这会儿已经开始打颤了。
“早知道,该带件衣服再出门的。”
少年郎搓了搓肩膀,试图寻找些温暖,只是这寒意就像是骨子里自带的一般,任他如何努力,都挥之不去。
咬咬牙,忽视掉自己身上的不适,萧十七继续埋头前进。
矿道上随处可见废弃的工具,有的还插在土里,有的则是散落在铁轨附近,看来这里的人,当时撤退的确实很着急。
“怎么会是我呢?”
继续往里走,应该是在向下吧,最开始手机的电筒还能照的远些,等到后面,就连照亮脚底都很困难了。
是某种吸光的地质吧。
为此萧十七不得不半蹲下身子,改为摸着铁轨前进,不然很容易就会撞到墙壁上的。
没错,他已经撞了两次了。
“我能帮上忙咧?”
萧十七现在的样子一定愚蠢极了,弓着腰,撅着屁股,一手抓着轨道沿,一手还得举着手机,这样一个笨蛋
“我到底能干嘛啊?”
走了许久,单一的场景终于发生了变化,在萧十七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明显的下坡,尽管这一路都在向下,但这次的幅度过于明显了,约莫能有十来度的差值吧。
看来主场就在这下面了。
萧十七干脆坐到了铁轨上,用嘴叼着手机,四肢并用的拿屁股一点点垦下去。
行,这会儿更像笨蛋了,但与直接滚下去相比,像笨蛋也就没什么了。
这方法倒是安全的很,除了有点废屁股。
然而越往下去,少年郎就越觉得不对劲,他一直觉得祝云裳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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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总感觉怪怪的。
换个说辞吧。
萧十七一直觉得祝云裳不是一个没有目的性的女孩,从第一次见面起(实际上是第二次),萧十七就有种强烈的感觉,祝云裳在图谋些什么。
她之所以接触他,绝不可能是胖子他们说得“见色起意”,尽管萧十七有些姿色。
(咳咳)
但是拜托,那可是大夏四姓啊,是货真价实的豪门世家,人家什么东西没见过,跑到他乡异地,:()开局一身病:血肉苦弱,惟愿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