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深处的尚未挖掘,他毕竟是申屠家的人,需要维护申屠家的利益,这是他们出生后就被教导的事情。
沉默良久后,他还是决定去救一下这位小侄子。
他到达申屠家的时候,发现家主和家主夫人都离开了申屠家,至于具体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申屠煌想到浮仁说的话,当即就说要去祠堂怀念一下母亲,他这些年来一直都会挑时间回来去祠堂看母亲的画像,所以也没有人怀疑他。
他径直进入祠堂,然后拿走了属于自己和申屠召的命灯,再收起了母亲的画像。
过去他不懂,现在他大概猜到了一些浮仁让他拿到申屠召命灯的目地,命灯对于他们而言,除了能够观察对方的情况,更能通过命灯里的血液而达到控制他们的目地。
但他也不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带着命灯出去,命灯之上有特殊的阵法,这种阵法会让它们无法被装进储物戒指之中,这也是为了防止命灯被偷窃。
申屠煌想了想,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个玉瓶,里面也是申屠家人的鲜血,但却不是他的,而是在某一次进入秘境时不小心掉落陷阱之中无法被救出的申屠家子弟的。
那一次对方的身躯死亡,但是神魂尚未泯灭,他收集了对方的血液,护住了对方的神魂。
这一次正好可以用上。
每一盏申屠家子弟的命灯都是特殊的,无法被替换,所以想要弄出申屠召和他的血液,就必须忍住被剥离血液时阵法带来的痛苦,这种痛苦会让与盏相连的人忍耐不住。
但是为了活命,申屠煌不得不这么做。
凭借着可能会降低修为的风险,他将自己的血从盏中抽离,又将另一人的血液灌入其中。
他面无表情的抹去自己嘴角的鲜血,随后将申屠召的血液用同样的方式取出,刚落地没多久的申屠召察觉命灯被动,顿时脸色苍白,整个人软在了苗仯身上,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苗仯扶着他吓坏了,整个人手足无措:“我去,你这是咋了突然?难道是申屠家已经对你动手了?!”
这么迅速的吗?
他们离开这才多久啊?!
申屠召摆摆手:“没事。”
吐出了一口鲜血后,他的脸色反而好看了些许,只是神情有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