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真的相信了许墨，可她逻辑太清楚了！
——如果许墨不是她梦境的产物、不是她潜意识的体现，怎么会知道这些呢？怎么会知道她怀疑自己精神分裂了？
“你有什么办法能证明吗？毕竟...这里是我的梦境，你也曾经是这样告诉我，不是吗？”
“我们明殊可真聪明...如何...证明一个人不在梦中？”许墨被她质问得失笑出声，垂眸沉思了片刻。
“唔——和你在一起，总会让我不自觉思考许多哲学问题呢。”
当然，在他思考的时候，明殊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尽管她确定自己身处梦中，因为她有着关于现实的清晰记忆，她甚至记得自己就在进入这个梦境以前，还点了一个外卖，不出意外的话，不一会儿她就会被外卖小哥叫醒。
而她对许墨的判断——一个她梦境中产生的人物、她潜意识的产物，自然也是从上一个推论引申而来。
除非...许墨可以真正说出些什么她确定、完全不知道的事情来......
不过，这真的太难了...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正想着，许墨却突然开口问她，“你知道1115乘1115等于多少吗？”
“额——”明殊是个文科生，最多只连续背到20的平方，又完全没经过任何专业训练......
“等于一百二十四万三千二百二十五。”
许墨几乎没给她任何思考时间，就直接报出了答案，在明殊惊讶还未结束时，他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你知道1115的立方是多少吗？”
“等于十三亿八千六百一十九万五千八百七十五。”
这次他不仅立刻报出了答案，还从床头拿了张纸，将两个数字写了下来。
好整以暇的笑着，用两指夹着递给明殊。
“验算一下吧，小家伙。”
明殊纠结的咬着下唇，接过了纸笔，认真在纸的背后列起竖式。
为了确保准确，她还又采用了拆分计算的方法，再次计算(1100+15)的平方和立方。
尤其是立方，她算了好久。
没错，许墨的答案完全正确。
并非她妄自菲薄，实在因为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研究过速算相关内容，算出一个四位数的平方都已经十分困难，更不用提结果是13亿多的四位数立方的结果了。
“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吗？如果，还是觉得不够的话，可以随机给我两个不同的四位数，甚至五位数，都是可以的。”
许墨说着将自己手机的计算器打开，递给了她。
“那...20101乘888等于多少？”
“一千七百八十四万九千六百八十八。”
在她还没把两个数字按完时，许墨已经笑着给出了结果，和计算器显示的数字一模一样。
李明殊真的就快要相信了。
但她转念又在思考一个新问题——精神分裂产生的不同人格，会出现巨大的智商差距吗？
而许墨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轻轻牵起她的手。
“明殊，我不相信你会没有想到另一种可能。”
“只是...那种可能比起‘你疯了’，更让你不敢相信，对吗？”
明殊的心有些慌乱，视线乱飘突然对上了他的紫眸。
那里面深沉似海。
“是...什么？”明殊愣愣的问他。
但许墨只是笑，却摇了摇头，不肯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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