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内相对安稳,且有大量土地闲置,此处异族横行,怎会有如此多粮食种植?
刘辩身后的杨延昭露出一抹笑容:“没想到今年此处竟获丰收,有了这些粮食,兄弟们今年又能撑过去了。”
刘辩眉头微皱,正欲询问,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喊杀之声。
“快!绝不能让他们过来!这些庄稼是我们的口粮,决不能让胡狗抢走!若没这些粮食,我们就都得死,我们就去村里杀,杀光胡狗,决不能让胡狗再前进一步!”巨大的喊杀声传至刘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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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刘辩眉头紧皱,原来是异族,可恶的匈奴,鲜卑每年此时必会大举劫掠。
大部敌军被杨延昭之父阻拦于阴关之外的黄芪,仍有小股敌军乘虚而入,劫掠百姓。
雁门关外无险可守,杨继业只得在阴关、马邑一带构建防线,虽能拦住大部敌军,但小股敌军仍不断试图越过防线进行劫掠。
杨延昭见到敌军,仿若见到不共戴天的仇人,双目瞬间赤红,手持长枪,催马朝厮杀声处奔去。
小股敌军的骑兵少则数百,多则近千,且异族自幼在马背上生长,确实不可小觑。即便如此,杨延昭毫无惧色。
刘辩心急如焚,唯恐雁门百姓遭遇不测,生怕异族骑兵会对雁门百姓展开血腥屠杀。
他转头对身旁的赵云果断下令道:“子龙,你率领本部骑兵三千,速速前去剿灭那支异族游骑军。”
赵云当即领命,带着三千骑兵,如旋风般迅速跟在其后,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滚滚尘土,向着战场呼啸而去。
跟在了前面疾驰而去的杨延昭身后。
放眼望去,那片田地的最外围,竟是一块荒芜贫瘠、寸草不生的沙石地带。
数千名大汉百姓,衣裳破烂不堪,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犹如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不远处如狂风般席卷而来的异族。
尤其是河套一地,早已被匈奴、羌人、鲜卑、匈奴等异族蛮横占领,这些人在这里安家落户。
多年过去,河套之地形成了四族混居、不分彼此的局面,然而,在更为遥远的北方,各个异族才会将种族之别划分得格外清晰,甚至对领地也有着严格的界定,一旦越界,便被视为严重的种族侵犯。
这近千异族,身上皆披着粗糙的动物皮甲,在这片土地上,异族最多的资源便是牲畜,对于毛皮自然不会稀缺。
只不过,异族的制作工艺与中原大地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尽管都有皮甲护身,其制作却极为粗陋。
而且,每个异族的兵器也并不统一,有的手持锋利的长枪,有的紧握长矛,但多数人使用的还是锋利的弯刀。
即便如此,他们那股野蛮的气息依旧扑面而来,那奇异的服饰、野蛮的呼喝声、粗鲁的打闹,以及长期在恶劣环境中磨炼出的高大身躯,骑在马背上嗷嗷叫着狂奔而来,给人一种强大而不可战胜的感觉。
“臭小子,躲在老子身后!老子还要你来保护?当年老子杀胡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百姓中,被青壮护在后面的一个身材精瘦的老者,扯着嗓子高声呵斥身前的一个青壮年,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年轻男子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枪,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即将冲来的异族,他高声回应道:“父亲,您当年杀敌确实英勇无比,但如今您年岁见长,身体不如从前,现在该轮到儿子来保护您了!”
“少废话!老子虽然年老,可一生从未尝过败绩,哪里还用得着你来保护!你的本事还不是老子教的。老子即便年老,照样能杀胡狗,给老子闪开!”老者手中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镰刀,用力将自己的儿子挤到身后,稳稳地站在了最前方,他的脸上充满了决绝之色。
“父亲!”青年眼中满是泪水,心中清楚,父亲始终将自己视作孩童,一心想要保护自己的安全。
异族骑兵如饿狼般呼啸而至,当先一名身材魁梧的异族,手中挥舞着弯刀,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死死盯着前方手持镰刀的老者。
“杀了他们!这些粮食就是我们的了!我们的族人就能得救了!”有一骑兵在马上高声呼喊着,他们久居河套之地,说起话来,使用的也是流利的汉语。
异族骑兵满脸不屑地看着眼前这些衣衫褴褛的大汉百姓,手中弯刀高高举起。
孰料,那老者身形极为敏捷,身子灵活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迎面劈来的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