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七郡之地。
原本李儒的计划是让从虎牢关退回的五万大军驱赶河内、河南、河东、弘农郡的百姓。
而洛阳的李傕、郭汜则驱赶京兆尹、左冯翊郡等郡的百姓,待会合后再驱赶右扶风郡的百姓。
然而,昨晚密探来报,洛阳城内突然出现了一些兵马,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如今,洛阳城内的李傕、郭汜已死,城中的四万大军也被屠杀得所剩无几。
如此庞大的司州,仅凭剩下的几万兵马,实在难以完成任务。
没有足够多的百姓被驱赶进入函谷关,进入长安之地,即便有洛阳和函谷关的天险,董卓又怎能依靠长安那残破之地重新发展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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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听闻此事,极为震怒,但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他智谋过人,武艺却并不突出,只得先隐藏起来。
寄希望于从虎牢关回来的守将能将京兆尹两郡之外的其他几郡的百姓迁移过去,这样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按照原剧情,董卓西迁时,手下西凉军将领在迁移百姓时,对不服者格杀勿论,极尽残暴之能事,数百万百姓中有一半都死在了路上。
如今,少了一些西凉军,或许能有更多的百姓得以逃出生天。
李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似乎想到了什么计策,便叫来一些心腹死士,对着他们耳语一番。
那些手下顿时明白了李儒的意思,而李儒则吩咐他们,有机会逃出洛阳城之后,找机会向全天下发布这些事情。
他要让刘家的天下得到根本的动摇,正所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汉失其鹿,天下自然也能共逐之”。
此时,在扬州会稽郡郡守府内,一名中年男子高坐其上,其下方左侧站着一位虎背熊腰的男子,在那男子身后,还立着几员猛将。
右侧则站着一些文臣,其中首位则是一位年老的谋士,虽身体已年迈,但他眼中的睿智之光,以及那面对任何事情都淡定自若的气度,显然是一位绝顶谋士。
随后,那虎背熊腰的男子望向上方的男子,说道:“叔父,如今诸侯联兵几十万攻打董卓,已经拿下汜水关,兵临虎牢关。
依侄儿看,想必董卓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那我们还要按照原计划行事吗?如今这天下,董卓所立之皇帝,想必离灭亡不远了。
而另一边,刘辩似乎已呈崛起之势。
我们若此时造反,岂不是以卵击石,到时候被众人共同讨伐,难逃灭亡的命运啊。”
主位上的那人并未说话,而是望向下方的谋士,示意他发表意见。
那谋士捋了捋胡须,淡然一笑,说道:“主公以及少将军不必忧虑。
依在下看来,如今诸侯联军虽势大,但诸侯各怀心思,并不齐心。
而且诸侯中虽有一些酒囊饭袋,但也不乏想要争夺天下的枭雄。
所以,他们在攻下洛阳后,大概率会各自散去。
而在在下看来,董卓极有可能会过函谷关,逃往长安。
函谷关之天险,非虎牢关、汜水关可比。
想当年六国攻秦,就被函谷关所阻。
函谷关只需派一员上将,领精兵几万,便可阻挡十数倍敌军的进攻。
想来董卓麾下谋士,定会建议董卓迁都至长安。
到那时,诸侯虽能攻破虎牢关,打到洛阳,但董卓逃往长安,诸侯也只能无功而返。
如此,天下便会陷入诸侯分裂割据的局面。
正所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如今汉室自然也是失去了,我们天下这有志之士,又何尝夺不得呢。
借用前朝陈胜,吴广的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更何况主公与少将军本就乃是西楚霸王之后与那刘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自然是名正言顺。”却只见这谋士淡然说道,对如今的局势进行了一番分析。
并推测出董卓必定会迁往长安,也说明了董卓迁往长安的理由,还指出诸侯联军中定有一些人怀有野心。
若刘辩知晓此人的想法,定会感叹道:“我的个乖乖,牛啊,真是大预言家呀!我若不是从后世而来,恐怕知道的还没你多。
厉害,厉害。”
而那高坐于主位上的中年男子听完这谋士所言,点点头,随后又对着那谋士说道:“那依先生之见,我等应该如何做呀?还请先生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