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像那言所说。
那就有意思了。
自己被摘走的桃子,相当于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一个镇的试点不算什么。
如果是一个县或者一个市,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
项成儒真的要是让自己来负责。
那王家和那家的如意算盘可就打空了。
那言再接手这里,就有点鸡肋的感觉了。
不过李仕山有些想不通。
项成儒为何要这么做。
自己和他非亲非故。
犯得着为了自己去得罪王家和那家吗?
项成儒寓意何为。
这种级别的大佬做事都是有目的性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更何况项成儒又为何提前将这个消息透露给那言。
就不怕两家提前有所准备?
李仕山琢磨了好久,也没琢磨明白项成儒的意图来。
最后只能感叹,大佬做事深不可测啊。
现在,李仕山还要思考一个问题。
那言告诉自己这个消息,是什么意思?
是在警告自己吗?
让自己不要答应项成儒的工作安排。
还是说,让自己接手以后,不能太过用心。
李仕山的神色有些阴晴不定起来。
他有些吃不准那言是什么意思。
那言看到李仕山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有滴溜溜乱转的眼神,就明白他肯定误解自己意思了。
那言哈哈一笑,使劲的拍了一下李仕山的肩膀。
“瞧你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可是我表弟啊,你好了就等于咱们家好。怎么不算好事。”
“额~”
这几天四下无人的时候,那言就“表弟”“表弟”的叫着。
李仕山对于那言这种强行攀亲戚的状态有些不适应。
让默默的向旁边挪动了点位置,和那言拉开点距离,这才问道:“那主任,您家里也是这么想的吗?”
“家里怎么想我管不了,反正我对这事没意见。本来就是你的功劳,我现在过来捡便宜,已经是沾很大光了。”
那言一脸的满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说道:“表弟,你把心放肚子里,要是我们家给你压力,我来扛着,你就放手去干。”
李仕山对于那言如此的做派就更加迷惑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言没必要对自己这么好吧。
除非他所图甚大。
那言看着李仕山微皱眉头,沉默不语,就知道他又在思考。
“哎~”
那言叹了口气。
像李仕山这种心思深沉的人最不好解释。
什么事都要思前顾后,累不累啊。
那言冲着李仕山一伸手问道:“有烟吗?给一根。我的抽完了。”
还在陷入沉思的李仕山立马清醒过来,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包软中华,就准备打开。
那言一看就知道这是李仕山准备的招待烟,摆了摆手说道:“这烟我抽不惯,就抽你平时的。”
李仕山听的一乐。
这个那言倒是不讲究。
这几天相处下来,觉得他这个人挺不错的。
一点都没有世家子弟的那种傲气。
就比如说白朗。
他也是时刻保持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的和善。
但是你和他交流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就是一副纡尊降贵、礼贤下士样子。
你又不是高人一等,何必摆出这个姿态。
这让人很不舒服。
那言就不同,说话的方式是平等交流。
给人的感觉很真实,很随意,不摆架子,说话更加的朴实。
李仕山掏出了十块的芙蓉王,取出一根递了过去。
那言美滋滋的点上烟后,吐出一个烟圈,说道:“表弟啊,你也不要多想,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唐博川。”
听到“表弟”这个称呼,李仕山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不过听到和唐博川有什么联系,立马就紧张的问道:“和唐博川什么关系”
那言说道:“那盈盈是我堂妹,我是他二哥。唐博川是我小舅子。”
李仕山立马就想起了,从老师那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