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下礼拜天,怎么了?”
贾东阳微微一笑,“您说她要是知道自己小金库没了,该是什么表情?”
“哈哈,肯定趴地上喊我公公。”
秦淮如脑补一下贾张氏哭天喊地的模样,心情变好了许多。
“对,到时候一定各种撒泼打滚,说不定还得跟贾东旭拼命呢!
你婆婆别的不行,欺软怕硬是她最拿手的。经她这么一闹,我保证没人敢去你们求接济。”
贾东阳觉得既然劝不了贾东旭,索性不劝了,让贾张氏对付这些“苦难群众”。
贾张氏没理都能辩三分,更何况这次她站理。
养老钱可是她的底线,而且还是扫厕所辛苦赚的,白白捐出去她能乐意?
秦淮茹点了点头,“我明天下班就去看守所跟她说这事。”
“别别别,你得等贾张氏愤怒达到顶点时候再告诉她,那时候谁劝都没用。
你听我说,这段时间千万别去看她,出狱那天也不要接,就这么晾着,等她回家肯定气炸了。”
贾东阳觉着这不是馊主意,是在帮助人。
“我明白了,到底是一家人,这次谢谢你。”
说完,秦淮茹脚步轻快的走了,脸上也多了一丝喜色。
贾东阳则是低头看了鞋子好一会。
别说,两个月不见贾张氏还真有点想。
……
郊区某看守所。
看守所的条件极差,犯人进餐和排泄都在一个房间。
一个房间6个人,一个小小的通风口,是贾张氏唯一能获得片刻安慰的存在。
刚进来那天贾张氏还很嚣张,想睡在通风口边上,被人狠狠教育了一顿后摆正了姿态,主动申请睡在最里面。
此时贾张氏鼻孔里塞满了稻草,只能用嘴巴艰难呼吸,时不时发出的哈哈的声音。
她背后就是恭桶,那滋味无与伦比。
白天她问管教儿子儿媳有没有来看她,或者送什么东西,可得到的回答依然是:“好好悔过,很快就能出去。”
看守所的日子不好熬,贾张氏死的心都有了,每晚只能靠幻想吃大肥肉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