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中院支起一张方桌。
还是熟悉的配方,刘海中做开场白阎埠贵补充。
住户们听着刘海中在前面叭叭一脸的不耐烦,翻来覆去就那两句,牵条狗都会主持会议。
……
刘海中:“好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傻柱,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傻柱双手插在裤兜里,又打了个呵欠,“二大爷,咱是文明大院,这么些年连根针都没丢过。许家的鸡怎么可能是我偷的?”
住户们开始窃窃私语,傻柱胸有成竹,丝毫不慌,这就是个无头案,他没有作案时间,谁来审也赖不到他身上。
这时阎埠贵看向傻柱,淡淡道:“傻柱,咱院这么些年是没丢过针!可丢过鸡啊!”
“啊对对对,准是贾东旭干的。”刘海中说道。
住户们一阵嘘声。
刘海中忙解释:“缺条腿一样可以偷鸡。”
这时阎埠贵和贾东阳互相对视,眼中写满了无奈,烂泥扶不上墙说的就是这种人。
见大伙不买账,刘海中呵着白气又说:“那就是棒梗偷的。”
棒梗顿时小脸煞白,缩在贾张氏怀里一动不动。
贾张氏安抚了棒梗一阵,旋即狠狠的剜了一眼刘海中:“我家棒梗可是乖孩子,下了学一直在家学习呢!”
“学习?学个屁。别人家孩子都上初中了,你家棒梗还是三年级。”
“没错,棒梗打小手脚就不干净。对了,他今天还在食堂偷了半瓶酱油。说!干嘛用的。”
刘海中认为棒梗偷鸡的概率很大,毕竟贾东旭也偷过鸡,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许大茂脑筋转的也很快,不管是不是棒梗偷的,先赖上再说。
贾东阳微微点头,还是排除法管用,真让这俩家伙猜到了。
“酱油,我……那个。”
果然,棒梗露出了鸡脚,吞吞吐吐得说不出酱油的用处。
许大茂会心一笑,又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傻柱家的鸡是哪个菜市场买的?有没有人证?”
聋老太捂着耳朵大喊:“孬孙儿,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住户们见老太太装傻,顿时明白傻柱的鸡来路不正。
刘玉华气呼呼的质问傻柱,“柱子,你是不是又开始偷了?”
傻柱回头瞪了一眼刘玉华:“败家娘们,我什么时候偷过?少听许大茂瞎掰。”
傻柱咬死不认,案件陷入僵持阶段,一些住户开始不耐烦。
一只鸡丢就丢了,反正他们家也不养。
再说院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没人在意这些虚的,往后看好自家东西就行了。
议论声越来越大,刘海中有些镇不住场子。
阎埠贵见状赶忙给贾东阳眼色:快来,我顶不住了。
贾东阳叹了口气,慢悠悠走到刘海中旁边。
刘海中还算有点眼力见,乐呵呵得站起来让座,然后像个小跟班一样杵在旁边。
刘海中朝二大妈呼喊:“老伴,给领导拿个垫子,在泡壶茶。”
贾东阳笑着摆摆手,以后厂里谁再说刘海中傻他第一个不乐意,这不挺会伺候人的?
只是今天这场合不适合摆谱,速度结束的好。
“咳咳……”
贾东阳往椅子上一坐住户们立即安静,刘海中羡慕不已,这才是领导派头,他得学着点。
“傻柱,先说你的鸡?我记得今晚李厂长请客菜单里就有一道小鸡炖蘑菇,该不会你截胡了半只吧?”
许大茂一听这话,趁人不注意悄悄摸到傻柱家,对着砂锅鸡翻了半天,觉得量不够。
端出来大喊:“各位街坊四邻,这就是证据,傻柱偷了工厂半只鸡!”
“许大茂,找削是吧!”傻柱自知现在是李厂长当家,这事要是传到他耳朵里,假的也变成真的。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傻柱无奈说道:“我坦白,这鸡是棒梗偷的,他下午来食堂,说秦姐最近身子差,需要补一补。
拜托我帮他炖鸡,我一想,这孩子有孝心就答应下来。”
易中海大喜:“柱子,你办的对。无论什么时候都得孝顺父母。”
又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念在棒梗一片孝心这事就算了吧。”
易中海这是在和稀泥,在他看来棒梗有孝心是好事,以后养老多个保障。
王艳进门三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