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但被那双蒙着水雾的漂亮凤眼看得心里莫名发痒。
旁边有学生会的人已经认出他了,小声给别人讲这是物理系的研一学长简一寻。
简一寻把心底莫名的痒和烦躁归结于这些耳畔细小的说话声,再次抬眼看向许书澈。
不是都道歉了吗?怎么还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差不多得了。
“别哭了,”简一寻的语气听着很凶,本来五官就生得锋利,现在连表情也凶神恶煞的,“要不你骂他一顿?”
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纸巾要塞给许书澈。
许书澈用力地抿着唇,眼眶泛红,也没去接简一寻那包用来示好的纸巾。
半晌,简一寻才听见那人的声音,又轻又软,不知在解释给谁听。
“凶什么凶,我才没有哭呢。”
简一寻特别讨厌长得精致的男生,是从在b大读本科开始就被人熟知的事。
当年军训,尚且是大一新生的简一寻被大四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学长堵在男生浴室里表白,甚至还被动手动脚。简一寻忍无可忍把对方揍了一顿,险些吃了个处分。
而从那之后,所有去和他表白的清秀小男生无一例外都吃到了闭门羹。简一寻虽然生了一副gay圈天菜的身材,但拒绝人说的话实在难听,久而久之其他人有贼心没贼胆,不再敢不知死活地去和他表白了。
可现在简一寻看着许书澈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心中厌恶的成分很少,更多是觉得他好像有点意思。
如果不是他知道红毛只嘴臭讲了几句,他都要怀疑红毛打过许书澈。
这会儿功夫,许书澈好像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表情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瞥了简一寻一眼,动作明显地和他拉开了距离。
从前大部分时候都是别人往他身边贴,今天第一回遇见一个躲着他的。简一寻心里很不爽,强硬地将那包纸巾塞进许书澈手里:“拿着吧,都要哭出来了。”
“我没有。”
许书澈唇角微翘,露出一个带着点嘲讽的笑:“只是我这个人素质比较好,听不得狗嘴里吐出来的污言秽语。”
被简一寻挡在身后的红毛听见这句话好像在内涵他“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