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简一寻现在倒宁可许书澈是前一种耍酒疯的类型,也好过现在这样可怜巴巴地想和他一起睡。
那是不道德的,是不被允许的,是要被自己唾弃的,是趁人之危
“好不好嘛,”许书澈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委屈,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孩,“求你了。”
简一寻听见自己脑袋里“啪”地响了一声,好像那名为“道德”的弦绷不住断了。
去他妈的道德,他想。
“好,师兄,”简一寻抬头看向他,“今晚我们一起。”
这一晚上许书澈睡得不错,但简一寻觉得自己好像在遭受折磨。
之前两个人也睡过一张床,但许书澈那会儿没醉,可能在睡梦中也比较克制,基本都是两个人各睡各的。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许书澈喝醉了,连带着睡梦里也不清醒,简一寻刚要睡着,就感觉有人黏黏糊糊地凑到了自己身边。
他一睁眼,就看见许书澈正无意识地往自己身上贴,似乎又被床板硌到了,眉心微蹙,鼻尖轻轻蹭到了他的胳膊。
简一寻若有所思,看向了自己对面那张床。
他刚刚帮人擦身子时头脑太昏沉了,一时没有意识到他居然那么自然而然地将人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平时他皮糙肉厚的,对睡的床软度也没有什么要求,简单铺个褥子铺张床单就算了。但许书澈的床上被人垫了两层褥子,床垫也厚厚软软的,比他这张床好睡多了。
上次许书澈也是在他的床上睡得身上被硌青了。
简一寻轻轻叹了口气,伸长手,将被子往许书澈身上拽了拽。
虽然春天已经过了大半,但晚上宿舍里还是多了几分凉意。以许书澈的体质,如果今晚被子不盖好,明早估计又要生病。
许书澈好像找到了合适的位置,手臂横过他的腰,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个大号的娃娃紧紧抱住。
简一寻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留神把人给弄醒了。
许书澈的呼吸声很轻,若有若无地落在他的脖颈上,挠得他心里有点痒。
他想起来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刚上高中的时候,某个暑假他曾和邢柏宋嘉棠出去露营过。三个小孩也不能去多远的地方,只找了一处山搭了帐篷。邢柏还带了望远镜来,说是山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