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陌尘风拿着摄政王的令牌进宫了。
来到皇上寝宫,一股扑鼻的气味差一点将他顶了出来,他又不敢捂着鼻子,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之罪,强压着干呕向皇上床前走去。
心下恨的不行,“这帮狗奴才,皇上的寝宫竟是这般龌龊,他们是欺侮皇上无实权,奈何不了他们吗?”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瘦小,面色白如蜡的小男人,双目紧闭,气若游丝。
“臣袁清风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没有动静,陌尘风知道皇上昏迷着,但他不能失了君臣之礼。
一个老太监走上前来,“袁侍郎起身吧,皇上都昏迷十几日了,御医院的御医都来看过了,也是束手无策。”
陌尘风起身看向这位老太监,不看便罢,一看更是可怜,花白的须发,干瘦如柴,面色黧黑,好像病入膏肓的样子。
“公公,怎么称呼?”
“袁侍郎,称呼老奴名福就成。”
“名福公公,你是什么时候跟着皇上的?”
“回侍郎大人,老奴自皇上10几岁时就侍候皇上了。”
陌尘风心下明白了,“下官是奉摄政王之命来探望皇上病情的,你将皇上前后发病的情况说于下官听。”
“是!
皇上身体一直孱弱,身为太子时还好一些,自皇后去后,皇上日日忧思,又伤了身子,随着年岁渐长,这些年越来越不好了。
十几日前,皇上突然拉肚子,也不知是吃错了东西,还是怎么回事,请了好多御医,都不见好转,而且越来越重,至今都昏迷十日了,水米未进,老奴请袁侍郎救救皇上。”
名福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名福,你起来吧,我身边这位小厮对医术略懂一二,让她先行为皇上把把脉吧,我会尽心尽力救治皇上的。”
蓝玑来到床前,闻到皇上身上有一股恶臭,她轻轻掀开皇上的衣衫,竟有大片的恶疮。
她强忍着恶臭,为慕容召把脉!
“回禀大人,如今皇上身体极度虚弱,若是救治不及时,三日内恐有性命之忧!”
陌尘风心下大惊!
名福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地不起,“皇上啊······”
“名福,你先起来,不要哭,救皇上要紧!”
“皇上他这是得了什么病?”
“皇上是因常年体质极弱,导致生了恶疮,这恶疮极为凶险,也极为难治,但也不是不可治,需要时日较长,而且不一定能救活。”
“那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这就回禀摄政王,你先行在这里为皇上治病,我去去就回。”
“属下遵命!”
陌尘风听明白了蓝玑的意思。
回到摄政王府,陌尘风如实禀报,摄政王沉吟片刻,“依你意思?”
“属下定会寻遍天下名医也要救回皇上的性命。”
慕容复瞪了他一眼,表情很复杂,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就依你!”
“属下还有一事,如今皇上的病情极为凶险,我要时时刻刻陪在身边,以防不测,望王爷批准!”
“准!”
“那属下这就下去办差了!”
望着陌风远去的背影,慕容复下了一道命令,“跟着他!“
一名暗卫跳出,“是!”,尾随陌尘风而去。
陌尘风没有直接去皇宫,而是先行回到府内,收拾了一些蓝玑要用到的药材,衣服什么的,这才直奔皇宫而去。
见蓝玑守护在皇上床前,正在为皇上施针,急问,“皇上怎么样了?”
“拉肚子是止住了,醒来还需要几日。”
然后对着陌尘风施一礼,“属下需要出去几日,去找几味极为贵重的药材,我已为皇上服食了一枚回魂丹,相信撑个日不成问题,等着我回来。”
这一次,陌尘风知道皇上性命的重要性,他不便离开皇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蓝玑独自离去。
陌尘风追出来,嘱咐了一句,“带上大白他们。”
“知道了!”,早已不见了人影。
陌尘风将名福叫过来,“名福,你既然从小跟着皇上,你与我说说皇上的事情。”
“这······”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如今只有我才能救皇上。”
名福未说话,老泪先行流下,“说来,皇上这一辈子苦啊:
当时,老奴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