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中午,陌尘风和老爷子才醒来。
醒来后,老爷子还难掩喜悦之色,安排管家摆香案,举行结拜仪式,并叫来两个儿子作见证!
陌尘风醒过酒来,感觉有点不妥,推辞道,“老爷子,小子不裁,我一孤儿,无权无势,怎敢与老爷子齐名!”
袁定非白了他一眼,“还算识相!”
老爷子不愿意了,“老夫不是势利之人,你我随缘,有何不妥,来,与大哥一起给老祖宗磕头!”,说着,摁着陌尘风拜了下去。
那两个儿子,平时在老爷子面前乖的像个两只小猫,哪敢管老爷子的事,只能忍气吞声,等待秋后算账。
袁定非道,“父亲,义弟你倒是认了,可他惹下的祸该如何处理?皇上那里你该如何交待?”
袁定非面露不满之色。
老爷子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无妨!”
直到现在,陌尘风还迷迷糊糊的,他之前想的,“来到袁府,不死也得掉层皮!”
可现实和他想象的版本完全不一样,暂时也没什么好招,只能低下头,闭嘴。
“静观其变,见招拆招!”,老爷子又道。
“这件事,从本质上来讲,与风哥是不是我袁家人没关系,若皇上认定是我袁家人干的,那就是我袁家人干的,他认定不是那就不是。
我们需要提防的不是皇上,我们袁家为皇朝守了千余年江山,自是忠心耿耿,若是连这么一点信任都没有,我袁家何必为他死守南越皇朝呢?
皇上不会相信是我袁家人干的,倒是国师?”
袁平接过父亲的话,“父亲说的对,皇上与国师一同主持朝政,尊称国师为帝师,对国师的话,皇上向来深信不疑,可国师 ······”
袁平欲言又止的样子瞅着陌尘风。
老爷子又接过话题,“无妨,风哥与老夫已结拜为兄弟,今后自是家人,一家人但说无妨!”
陌尘风为表忠心,值得信任,主动将夜探皇宫所见,郑太后与国师李玄所做之事,所说之话,叙述给众人听。
众人听罢,瞠目结舌,“竟有这事?”
老爷子暴怒,将茶杯摔碎,怒骂,“荡妇,无耻之徒!”
相反,袁定非倒是很淡定。
“看来,袁定非知道的内幕还要多”,陌尘风心下想。
朝堂暗流涌动,皇上早存废太子之心,独宠雪贵妃,独宠南风玉,这与雪贵妃、国师不无关系,现在又出来个太后,局面更加复杂。
“太后与李玄肯定怀有不轨之心,恐与朝廷百姓不利,也不知道这次户部库银失窃一案是否与他们有关?
这样,风哥,定非,你二人一明一暗,联手调查此事,有关朝堂社稷,我们袁家守护皇朝千余年,不容心怀不轨之人窃取江山!”
二人忙应答“是”,大事大非面前不容懈怠。
袁平又分析道:“这次,三皇子在青楼被打,事出为了争一花魁,难免皇家颜面散尽,为了顾及皇家颜面,对这件事,皇上不会大肆声张。
会对‘他’或我们袁家怎么样,现在不知该怎么称呼,只能用手指了指。
皇上会尽力压下此事,但恐雪贵妃、国师兴风作浪,怕暗地里会对他或我们袁家不利,我们要提前做好打算!”
“大哥分析的极是,就是皇上能放过,雪贵妃和国师也会使绊子”,袁定非肯定道。
“那我们就先下手为强!”,陌尘风接过话。
老爷子问,”贤弟可有良计?”
“大哥,我隐约感觉,这次库银失窃绝不是一般的失窃案,背后定暗藏大阴谋,不排除三皇子等人监守自盗。
此次,又是三皇子督办此案,根据三皇子德性,做出此等事情也是情理之中。
只要我们盯紧三皇子,必要时一招引蛇出洞,让他们自露马脚。
三皇子浮出水面后,为了自救,国师、雪贵妃,包括太后,他们定会有所动作,我们背后顺藤摸瓜,他们做的恶事自会一件件水落石出,我们取得证据,连根拔除。
只有连根拔起,我们南越江山才能国祚绵长!”,陌尘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袁家父子三人听得有点傻眼,没想到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谋划。
老爷子非常高兴,“那就听贤弟的,你二人要好好配合,要人要钱一句话,都要听贤弟的”,用手指了指他那俩儿子。
那两个儿子的脸拉得老长,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