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的机会只有一次,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大本营,在此处经营了这么多年,地利人和,他们缺的是天时。
毕竟敌人占据优势,若是不能一举歼灭,反扑过来,举全国之力也不一定能把敌人除尽,所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胜败在此一举!”
第二日,南风绝做战前动员,鼓舞士气,“俗话说,兵贵神速,用兵在神,以快为贵,这一战我们占尽先机,而且仅此一次机会,以后绝无可能。
我们就是要打他个措手不及,此战结束后,论功行赏,而且是厚赏,加官进爵!”
这些雇佣兵,私兵相当于太子养的死士,当然无比忠心,而且个个身怀绝技,可以说以一抵十,甚至抵百。
到了玩命时刻,当然毫不含糊,个个铁骨铮铮!
“请殿下放心,我等誓死效忠殿下!”
根据前部侦察小分队送过来的情报,南风绝与众头领将军商议,排兵布阵。
南风绝与袁定非选择了敌人的主帅营帐,那块最难啃的骨头,守军五万。
子夜时分,敌军营帐,除了几十个守夜巡逻的,其他士兵睡意正浓。
奇兵从天而降,巡逻的士兵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奇兵,因为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应急能力特别差。
你说,这些傻兵平时也不做敌袭演习,一看就不是正规军。
待看清来人是敌人时,为时已晚,脑袋早已搬家,连一声呼救都没来得及。
那些熟睡的士兵,在睡梦中被像切西瓜一样割了脑袋,大山深处本来就静的可怕,只闻匕首割肉的“嗤嗤嗤······”声,场面非常诡异!
有个别醒来的敌兵大声呼救,被一刀结果。
总之,太子的这些兵过足了割脑袋的瘾,如此地痛快!
这几个大营按约定时间同时动手,阻止敌军发现相互支援,场面大同小异,唯独南风绝和袁定非主攻的主帅营帐,稍稍有些出入。
南风绝安排袁定非带领官兵割脑袋,他独自一人进入主帅大帐。
帅帐外,有两名亲兵把守,这两名亲兵还算负责,精神抖擞地观察周围动静。
他们看到远处士兵营帐好多黑影摸进,巡逻兵好像没看到一样,也不呼救,其中一名亲兵急速跑进帅帐,去报告大将军有敌情。
南风绝看到了这一幕,一招结果了外面这个亲兵,挑帘急速进入帐内。
帐内大将军已摸起剑,迎面与南山绝打了起来,二人从营帐内打到营帐外,过了几十招不分胜负。
南风绝心下想,“这名将军武功着实不弱,可惜了!”
那名大将军嘴一直没闲着,“哪来的小贼,你是怎么摸到这里来的?你的主子是谁?”,反正好多问题。
南风绝也不答话,想着活捉这名主将,好作为人证,所以没痛下杀手。
那名亲兵,急忙向其他营帐跑去,应该是去叫人帮忙,南风绝哪能让他走,几个狠招逼退大将军,抽了个空隙一把扯下一粒扣子,一个弹指直奔那小兵脑门,小兵应声晕倒,回过头来二人继续大战。
这时袁定非那边战斗已结束,命副将带人打扫战场,自己直奔主帅营帐而来,他不放心南风绝。
老远就看到二人打的难解难分,心下想,“这名主帅还真是个人才,竟能和南风绝过这么多招,很少有人能接过南风绝十招的,我除外,沾沾自喜!”
他也明白南风绝的心思,“南风绝是在游斗,在挫磨这名大将军的锐气,并不是真想杀他,以便撬开他的口,咬出幕后黑手是谁!”
所以,他只站在一旁观看,没不插手。
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打仗还得亲兄弟,配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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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打了近一个时辰,那名大将军终于挺不住了,累得只有喘气的份了,被迫缴剑投降。
再看南风绝,要好的多,眼神还是那么果敢冷决。
其他几个营地的将领都过来汇报战果,个个兴奋的不行不行的,都说从来没打过这么痛快的仗!
南风绝命各将领打扫战场,清点物资,原地休息待命。
再看这位大将军。
大将军长相威武,身高八尺,面色紫黑,二尺长髯撒落胸前,即便投降,气势不减。
南风绝是惜才之人,只是叹他遇人不淑,误入歧途。
南风绝对他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并没有当做俘虏,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