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绝又拿起一封,“王知州不可留,他已发现了我们一些端倪,折子已被我扣下,动作利落些,不留后患!”
“王知州”,南风绝回想了一下,“五年前因贪没官银数额巨大,全家80余口被朝廷下旨满门抄斩,又多了80多个冤魂”,南风绝气愤地将信摔出去。
还有一封,是工部侍郎郑则士给陈风年的信,“国师安排的三百万两白银已如数发往你处,国师交待,该批官银为治理水患工程款,陈知府可酌情安排使用。”
袁定非道,“这次来可真是大有收获,又挖出一个蛀虫。”
其他几封差不多也是同样内容。
“有这些已经足够了!”,南风绝恨恨道。
这时,天已大亮,其他人都已醒来。
独孤白向二人走来,二人同时盯着独孤白腰间的墨色玉佩,二人同时发声,“怪不得这么眼熟呢,原来在这里!”
独孤白诧异地瞪着二人,二人也不理他。
这时,袁旺走来,诧异道,“殿下和袁少卿一夜都没睡吗?”
南风绝瞅了瞅他,问,“袁旺,你可愿为本殿下效力?”
袁旺怔了怔,没有回过神来,独孤白对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一脚,“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独孤白道,“还不快给太子殿下磕头!”
这才点醒了他,对着太子“砰砰砰!”三个响头磕在地上,嘴里高声道,“小的愿意为太子效犬马之劳!”
“那好,本殿下吩咐你去做一件事情,你可愿意?”
“小人愿意”,又是三个响头磕在地上。
“起来吧,本殿下问你,听独孤将军说,你就是白虎城本地人?”
“是的,殿下,小的祖祖辈辈都是本地人。”
“那就好,你过来,本殿下命你留在白虎城帮我查查这几个人的详细情况,将主要证据留好,捎回京城,重点调查一下被朝廷处斩的王知州的情况,这是名单。”
袁旺忙伸手接过,又磕了一头,“小的肝脑涂地!”
南风绝对其他人道,“此地我们不宜久留,陈风年很快发就会发现这些要命的东西丢失,会迅速封城,封了城,我们就走不了了。
我将些被弹劾的官员取证的事交由袁旺负责,我发现这小子还挺聪明,他跟了独孤白这么多年,是个有正义感的青年,他将来会是一名好帮手。
再说,他是土生土长的白虎城人,对这里比较熟悉,也不容易遭人怀疑,我们是京城来的人,口音和长相都很容易暴露,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样,我们快速吃过早饭,收拾行李,早早上路。
又对袁定非道,你通过黑市帮他找两个帮手,保护他!”
众人快速吃过早饭,与袁旺别过,又嘱咐了几句,匆匆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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赈灾事宜已接近尾声,南风绝将善后工作交由林尚书处理,自己带了亲卫和袁定非众人赶往京城。
南风绝等人没有摆太子銮驾,简装便行,也没有走官道,五日后,一行人来到一处行险山道处,前方“黑风岭”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南风绝命令,“停止前进”,原地观察地势,易守难攻,便于埋伏之地。
袁定非也感觉到了异样。
这次回京复命,南风绝将人都留在了白虎山,自己只带了侍卫队和几十名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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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国师府。
在南风绝找回被抢劫的官银,解决灾区之难时,李玄就得到了消息,表明这次任务失手了。
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南风绝这小子这么大本事,竟然被他找到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经营多年的大本营被南风绝给霸占了,本是自己的底牌,底牌提前亮给了敌人,自己胜算的几率还剩几何?”
李玄气得将茶杯摔向送信的小兵,大骂道,“一群废物,废物!”
两日后,又收到了陈风年的飞鸽传书,“陈府失窃,重要资料、账本丢失!”,犹如晴天霹雳,劈在了李玄的头上,跌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没缓过气来。
李玄已经想到,肯定是太子干的,一不做二不休,别怪我狠决,“杀!”
此时的李玄,见事情败露,狗急跳墙,使出了鱼死网破的烂招。
一方面派人截杀太子,不惜一切代价,一方面进宫面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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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太后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