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路上,南风绝一路陪同蓝玑坐马车,他是在用行动来表达他对蓝玑的爱护与信任吧!
蓝玑也感受了他的爱护之情,窥探到了他内心的歉疚,故意打趣道,“公子就不怕我听到你心中的秘密吗?”
“不怕,对你,我没有秘密!”
蓝玑真切能感受到他的真诚,感动的一塌糊涂,“谢谢公子不弃!”
“你为我舍弃生死,我怎会弃你!”
“伤可好了?”
“好很多了。”
“蓝玑,你知道我不能承诺你什么,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蓝玑仰慕公子正人君子,跟着就好,不求太多!”
南风绝面露无奈之色,“今生,我除了不能承诺你那件事,其他定不会亏待你,从此,你住在青风楼如何?”
“全凭公子安排!”
在一次中途休息时,常宽凑到蓝玑跟前,“蓝姑娘,属下有个不情之情,可否请姑娘解惑?”
常将军,不必客气,请讲!
“我们逃出洞时,你用迷药迷晕了血蟒,那为什么不直接迷晕它取血呢,还要我们与它相杀?”
“不行,迷药会侵入血液,血就不干净了,不能用做药引了,所以我取了血之后不想杀它,才迷晕了它。”
“噢,属下明白了,有劳姑娘了!”,拱手退下。
南方绝和袁定非在一旁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下释然,看来,这是众人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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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楼是南风绝的产业,也是他明面上最大的情报机构!
这几年,都是蓝玑姑娘在为他打理,为他做了不少事情,俨然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通过这几年的历练,蓝玑也着实成熟了许多,青涩蜕尽,俨然一位风情万种的花魁红娘!
南风绝不时来青风楼小坐,陪她吃酒弹曲,聊聊小天······
正在出神之际,陌尘风闯了进来,“他是谁?为什么躺在你的床上?”,上前一把薅起独孤白。
蓝玑赶忙上前制止,“你干什么,这么鲁莽,他身上还有针,会导致他气血逆流而死!”
陌尘风赶忙松手,独孤白迷迷糊糊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了?他是谁啊?”
“躺好,没你的事!”,蓝玑嗔怒道!
白了陌尘风一眼,“他是我的朋友,我正在为他驱毒,你怎么来了?”
“你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朋友?”,蓝玑闻到明显的醋味。
“哎,不对,你竟会解毒?你还会什么,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陌公子,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会的东西多着呢,都要向你汇报吗,管那么宽?”
独孤白看到二人剑拔弩张的样子,赶紧别过脸去,装睡!
“我们俩都相处好长时间了,怎么会是普通朋友?”,陌尘风脸涨得通红。
“相处时间长了又有何妨,陌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哼!”,陌尘风气哼哼地摔门而去。
蓝玑看着他气哼哼,离去的身影,心下得意,脸上浮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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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青风楼出来,凉风一吹,脑袋清醒了些,陌尘风抱怨自己有些小孩子气,心下有些失落,“是啊,我是她什么人啊,管得这么多,完全是自己一厢情愿!”
回到袁府自己的院落,院内萧风吟与那小丫头正在玩草编,二人头凑在一起,手里捏着一个刚刚编好的小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看着二人幸福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冲着二人白了两眼,气哼哼地回到自己房间,一脚将门踹上,倒头便睡!
那二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也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操作,继续玩编小人。
陌尘风哪能睡得着,一双大眼珠子直愣愣地瞪着房顶,脑袋里放着乱七八糟的电影,全是刚刚青风楼蓝玑怼他的画面,自己也非常苦恼,“我这是魔症了不成?为什么一想起刚刚的画面,心就像有人揪那般疼?”
“自己下山来快两年了,至今无有小师妹的一点线索,竟在这里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等自己完成了蓝玑姑娘的事情,找自己的小师妹才是正事”,这样想想,心情平和了些许。
反正也睡不着,干脆起床来到院里。
二人见他走来,同时白了他一眼,“哼!”,扭过头去。
陌尘风自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