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萧振宇。
他一身传统文士长袍,气宇轩昂,温文尔雅,正拿着电话,面带微笑的通着话。
一双蕴藏着智慧与沉毅的明亮眼睛,此刻散发着由衷的喜悦。
有十几个年龄从十五六岁到三十来岁的青年人安静的坐在旁边,认真听萧振宇通话。”
这些个年轻人面貌都有相似之处,一看就是有血缘关系。
两个人约好,一个时辰左右,萧山会来接萧振宇他们入府。
放下电话,萧振洲通知所有儿女,无论如何,一周内安排一天时间到幽州来聚会。
兄妹七人商量一下,排了行程,决定九月九日重阳节那天一起聚。
一个时辰后,萧振洲和萧山开着两辆七座汽车来接人。
萧振宇漫步从旅馆走出,后面跟着一群年轻人。
萧山笑得阳光灿烂,仔细打量这位宗伯。
他五十来岁,留着仙气十足的美髯。
身着一件精美的藏青色传统长袍,衣料垂顺考究。
走动间光影变幻,显出袍子上绣有一些简约而典雅的图案。
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编玉串珠腰带。
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自然的捋着胡须,手掌看上去宽大而有力,步伐稳健、自信、从容。
萧山拉开车门,恭敬地喊道:“伯父!”
萧振宇笑眯眯的稍微加快步伐,走到萧山近前,上下打量他一番,对站在一边的萧振洲说道:“宗老皆说你这一枝光宗耀祖、大有作为!今日一见,贤侄果然气宇轩昂,一表人才!”
萧振洲挺挺腰杆,笑道:“咱们萧家,个个都是好儿郎!”
兄弟俩相视一笑,一左一右上了车。
后面的年轻人们也都挤吧挤吧坐进去。
麻姑和桐秋早就从萧宅过来,将两个客院收拾出来,做好食宿等准备。
汽车在将军府大门前停下,萧山拉开车门,萧振宇和萧振洲先后下车。
萧振宇站在将军府的大门前,背着手,微微仰头,长出一口气,仔细欣赏了一番将军府门上大气磅礴的装饰。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石狮子,这才跟萧振洲并排进了将军府。
待到众人在外院明厅落座后,喝了两盏茶,闲话了一会儿家常,他们的行李骡马,已经被旅馆送过来。
麻姑都着了人将行李安排进他们的院子,骡马牵到以前的马厩照顾着。
萧山得了消息,含笑让萧振宇他们先去洗漱歇息,午饭时刻再一起聚。
堂兄弟们也不局促,大大方方跟着带路的桐秋去了客院,各自将行李安置了。
萧振宇和萧振洲一起,去了萧山的书房兼办公室。
待到都落了座,麻姑带着一个警卫员进来,给三个人摆好茶水点心等物,临出去把门关上了。
麻姑坐在门外廊柱下的石凳上,在这里视野开阔 看得清周边,又听不见内里谈话,静心等着吩咐。
萧振洲看萧山给萧振宇斟了盅茶水,轻轻推过去,问萧振宇道:“大哥是何时回的华夏?”
萧振宇笑道:“回来有半年多了!”
抬眉看了萧振洲和萧山一眼 继续笑道:“我回来之前,先去了一趟逻些。”
“发展的真好啊!”
萧振洲得意的咧嘴一笑,说道:“那个地方我偶尔发现的,很有缘分。”
“本来只是随心拨弄。”
“没想到你大侄子思虑比我超前的多,直接不费刀卒,就将其和平演变了。”
萧振宇哈哈一笑,冲他举个大拇指。
他说道:“那可是个好地方!东接平原,西联波斯,无论是商还是兵,都是要塞。”
萧振洲赞道:“你看,还是得咱萧家人有见识,比那些看不上藏区的顽固份子有眼光。”
“这十几年,你都去过哪里?怎么那么久没回来?”
萧振宇叹口气,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羊皮纸,展开在几上,回道:“我当年从占婆往南,在最南端港口入海,一路向西航行,先是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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