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某个平庸的年份,某场国际分站的演出。”
“他们会记住的是什么?”
“当然是1967年蒙特利流行音乐节上的吉米-亨德里克斯,是1969年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上的詹尼斯-乔普林,是1992年雷丁音乐节上的科特-柯本……先生们,还有我们这位可爱的女士。我们需要为mad
decent和所有乐迷创造的,是独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忆。是五十年、六十年后的未来人类,提到2010年代的现场音乐,必然无法忽视的传世宝藏。”
“声音、节奏、聚集、狂欢……从古至今,人类大多数时间都是孤独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总是需要现场娱乐。娱乐我们的,不光是台上的艺术家们,还有台下跟自己肩并着肩,脚挨着脚的观众。为什么人们总是对一万人、五万人、十万人乃至百万人的活动趋之若鹜?因为只有在这里,作为个体的我们才能真正感受到整个人类文明的伟大。同一段旋律被一万张嘴传唱,同一个节奏有一万双手掌合拍……即使在音乐工业最艰难的时刻,现场演出行业也从未被击垮过,这就是它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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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正是五万人音乐节的意义,这就是mad
city!”
不得不说,在韩易的诸多优势之中,富有感染力的超群演说能力也许是最亮眼的那一个。不仅是赵宥真听得眸子里都绽出了绚烂的烟花,diplo、凯文和贾斯珀兴奋得半个身子都悬在沙发之外,就连一向以雄辩着称的乔丹-布罗姆利,都单手托腮,专注地倾听着韩易勾勒出的美妙图景。
“在我的想象里,mad
city是多元街区的糅杂和混合,它应该是一个多舞台同时或者交替开演的形式,而不是像edc或者tomorrond那样,有主副舞台之分,且每个舞台都有独立划分出来的区域,彼此之间互不干扰。一座城市,本来就该是不同的声音融合在一起的。”
“像world
club
dome那样?”diplo问道。由bigcitybeats举办的world
club
dome是德国最大的电子音乐节之一,每年在法兰克福的德意志银行公园举办,除了在球场草坪上的主舞台之外,bigcitybeats还环绕着体育场做了七个副舞台,跟韩易所描述的形式非常接近。
“差不多,但不完全是。”韩易笑着摇摇头,解释道,“world
club
dome依然有主次之分,而在mad
city里,每个舞台都是一个风格迥异的街区,拥有同等的重要性。另外,world
club
dome只有电子音乐,而如果想要成为真正的‘城市’,mad
city需要更多。”
“电子音乐、嘻哈、流行、摇滚,任何能让人们双脚离地的好东西。”
“一场综合性音乐节?”凯文-库萨特苏忍不住扬起声调,这位投资人的野心比他最狂野的想象还要大得多。
当所有人都以为韩易是想复制edc的时候,他真正想要创造的,其实是二十一世纪的伍德斯托克。
“想象一下,这边kanye
west刚在贫民窟主题的舞台上完成他的嘻哈set,下一秒,alicia
keys就在以帝国大厦的造型作为主结构的另一座舞台上出现,身边是她的搭档jay-z。还没等人们从《empire
state
of
mind》的大合唱中回过神来,伱就出现在伊比萨海盗风格的第三个舞台上。”
韩易指着diplo,一字一句地说道。
“anything
and
everything,happening
all
once。”
光是这一句话,就让diplo手臂上的汗毛尽数立起。
若一切真能像韩易说的那样美梦成真,一座城市里数个街区,代表每种文化的巨星荟聚一堂,把音乐节变成致敬流行文化的大都会博物馆,那么,mad
city必将成为这个十年,不,这个世纪,为人津津乐道且念念不忘的时代记忆。
而自己,是mad
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