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颊颇为亲昵地靠在对方的发梢间。作为hmg旗下少数几位以英国为发展重心的海外艺人,杜阿-利帕跟安妮-玛丽的关系越来越好,而且行程也总是能很巧合地凑在一起。
月8日安妮-玛丽在伯明翰的年度骄傲大游行上献唱时,杜阿-利帕也在英国参加了连续三天背靠背的音乐节。在uta的运作下,英国着名综合性音乐节品牌dotdot把杜阿-利帕放在了主舞台阵容里,为了让每一场的平均成本降到最低,会在不同城市集中举办多轮的dotdot通常会直接一次性拿艺人三四场演出,已经有热单在英国单曲榜中急速蹿升的杜阿-利帕,这次拿到了一个单场一万七千五百美元,一连三场的演出协议。
钱不多,但宣传效果很好,从7号到9号,杜阿-利帕跟着dotdot从曼彻斯特到布里斯托再到诺丁汉,一场比一场人多,一场比一场时间靠后。
阿尔巴尼亚女孩欣喜地发现,虽然专门为她来参加音乐节的观众还是凤毛麟角,但台下会跟她一起合唱,或者至少哼哼两句副歌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hmg几乎不计成本的推广方式。首周00个歌单,第二周直接拉满到饱和状态,70个歌单轮番轰炸英国听众的耳膜,让她在英国单曲榜上的排名从已经很令人骄傲的第8位更进一步,前进七名来到第1位,离top0只差临门一脚。
数字听上去有点冷冰冰的,让人无法产生共情,但当你知道第0位是进榜19周的《7year》,第位是drake的《control》时,应该能够理解为什么杜阿-利帕对于这个收购了她签约管理公司的新东家如此感激。
还没满1岁,在大洋彼岸都还不能喝酒的年纪,就可以走在伦敦的街头,被比她还小的年轻姑娘拦下来,激动地询问“你不就是那个唱《hotterthanhell》的歌手吗,我好喜欢你mv里的妆容”。
人生最大的快感,莫过于这般一朝天下知的年少成名。
“你没有资格为她作证,杜阿。”
韩易板起脸,在杜阿-利帕错愕的表情中顿了顿,这才把下半句的亮点抛了出来。
“下周进了前二十,才能获得一张作证券。”
“令人疯狂的自大……但我喜欢,老板。”
杜阿-利帕的脸部肌肉迅速松弛下来。
“这不正是每个艺人都想要自己的幕后团队拥有的特质吗?敢于制定大计划的精神。”
说到这里,韩易脑袋向左一侧,看向已经围成一个谈话圈的奥斯汀-罗森和阿德里安-努涅斯。
“而且,我敢确信,这两位对你只会有比我更大胆的计划……先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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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好,老板。”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韩先生。”
毫无疑问,第一句招呼来自几乎每天都能在办公室与韩易见面的阿德里安-努涅斯,而第二声问候,则是还没来得及搬到星荟大厦的奥斯汀-罗森。
收购款项还未最终交易完成,electricfeel在格伦代尔的办公室也还有四个月才到期,奥斯汀-罗森上一次见到韩易,还是将近一个月前。再加上奥斯汀-罗森本来就是一个与音乐行业的外放特质格格不入的技术性创始人。群体活动沉默寡言,一对一交流舌绽莲花,已经成为了hmg绝大多数人对奥斯汀的最深刻印象。
“你们刚才在忙什么?”
韩易指指阿德里安手中的ipad,温和地笑着问道。
“有才华的人在创作,没那么有才华的人……在帮他们找合作。”
阿德里安举起右臂,扬了扬平板。
“ultra、rca、intercope、bproject……你想象不到有多少人对与我们合作深感兴趣,特别是跟这三位姑娘。”
作为hmg旗下的音乐版权发行公司,瀚发行本来就是一个需要积极利用旗下丰富多样的创作人资源,与业内各大公司展开广泛合作的单元。
需要插曲与主题曲的电影公司、寻求配乐的游戏公司、为宣传片增加声音维度的广告公司,这些都是版权发行公司的潜在合作对象。当然,对于一个音乐发行方来说,最重要的合作伙伴,还是音乐工业内的其他版权发行公司,以及大大小小数百个独立或者附属于三大集团的唱片公司。
之于瀚发行,这一合作领域尤为重要。
因为从韩易到凯伦-郭,再到阿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