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司白进入阳光房时,小娜已经换了一瓶液体,继续补液,因为失血过多,需要补充一些钾和营养液。
大哥司东回去休息了,司涛出了院子去处理昨晚的血迹,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昨晚在阳光房里是权宜之计,经过一夜观察,发现他没有被寄生虫感染。于是大家商量一下后,还是决定将斐逸然挪进房子里,让他单独住在一个卧室。
第二天下午,斐逸然醒了过来,身体依然虚弱,说话声音也是沙哑的,
他醒来后见到她们并没有感到惊讶,司白却有很多疑问想问他。
“谢谢你肯救我”,他沙哑着说道,“你救过我一命,这次我们扯平了”,司白有些冷冷的回答。
他喝了点热水,药效上来他又睡了过去。司白纵使有万般疑惑,也得等他身体好了再说。
就这样两个星期左右,在司白一家人的精心照料下,斐逸然已经能柱着拐棍下地走路了,
这一天司白在清扫门口平台上的积雪,
斐逸然站在门口看着她,“我在临市被人追杀,走投无路想起了你,我之前找人调查过你,我知道你住在这里,”斐逸然很坦然的说道,
“那你就不怕追杀你的人会跟踪到这里,你有想过我们一家老小的安全吗?”司白愤愤的说,
“不会有人跟踪,我是从乌县
山上绕着过来,下雪以后覆盖了我的足迹,”斐逸然说道。
司白暗自吃了一惊,这么远的路,浑身是伤,腿还断了,还能走到这里,看来之前是小看了他。
“等你身体恢复健康,就离开吧,我不欠你什么了”司白冷冷地说道。
斐逸然看着眼前清冷的女子,她的家人温暖热情,让他这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孤儿,心里竟生出一丝期待。
“小然啊,快进来喝点热茶,外面太冷了,你身体刚好,不能着凉”,因为斐逸然救过我和小娜的关系,母亲格外照顾他。
天气越来越冷,雪也越下越厚,大风刮起积雪,能见度不足一米。
室外温度已经是零下五十多度了,滴水成冰,屋里的温度明显下降了,
司白她们决定搬到一楼,一楼的火炕已经烧热,坐在暖炕上,非常舒服,
司白和小娜大姐挤在一个卧室,大哥大嫂一间,儿子张杨和外甥王宇一间,爸妈一间,弟弟司涛和斐逸然一间。
孩子们开始在室内健身房锻炼,
在司白爸妈和哥哥弟弟的极力挽留下,我才答应等春天在让斐逸然离开,
司白不知道斐逸然给她家人吃了什么迷魂汤。
斐逸然的腿已经可以自由行走了,腹部刀伤也在慢慢愈合
他也每天在健身房做复健,在跟孩子们七七八八的聊天中,
也知道了他是特警部队退役下来的,因公受伤,怪不得枪法那么好,身体素质也好,伤口恢复很快。
斐逸然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妈妈知道斐逸然是孤儿后,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惹得司白常常在心里翻白眼儿,总觉得他城府极深。
两个月后,斐逸然开始带着孩子们练习军体拳,孩子们学的有模有样的,每天缠着他讲一些部队里的事情。
“小司,我教你们一些近身格斗吧,不仅能保命还能强身健体,就当是我在这白吃白住的生活费”
司白本来还别别扭扭的不想让他教,一想到白吃白住几个月,瞬间觉得不学白不学。
有专业人士手把手教学,司白她们也照葫芦画瓢学了三分像。
比起跟着视频学,进展速度竟快了不少。
吃的营养丰富,又每天锻炼身体,感觉马甲线都快练出来了,身体也轻盈了很多,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
而毛球也跟着她们吃香的喝辣的,肉眼可见的长大,刚来的时候虎头虎脑的,
现在嘴巴有点尖,耳朵也立起来了,那双异瞳眼珠转起来滴溜溜的,鬼精鬼精的,
每天跟着孩子们,在健身房里滚来滚去,后来才知道毛球是斐逸然在山上捡回的,
爸妈也跟着踩一踩自行车,边踩边聊天,
斐逸然则在旁边单杠上做引体向上,穿着背心,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看的司白直嘬牙花子……
家里人多,虽然出不去,但是也不觉得无聊,每天屋里都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也看得出斐逸然已经慢慢适应这样的家庭氛围。
爸爸这几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