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尸体上爬了过去,就看到另一具尸体,
是个男人,头发花白,看样子五十来岁,嘴巴里黑糊糊的一堆烂肉,听到我的动静,
朝我猛爬过来,尸臭混合着各种腐败的气味,瞬间要把我淹没,我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我从后腰上取下匕首,向前举起,那人冲向我,直接撞在匕首上,不在动弹,
我强忍着恶心,
看着眼前还有几米的出口,一咬牙,伸手拽住那条骨头腿,往出拖,
还挺沉,我在狭窄的管道里,还拖着两个尸体,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我一点一点的往前蹭咕,
爬了七八米,到了一个拐角处,爬过去,我哀嚎一声,竟然是垂直向上的通道,
什么鬼?
我回头看着身后的两具尸体,
我从空间拿出绳子,拴在那两具尸体的腰上,我感觉在拽下去,腿儿就掉了,
双臂撑在管壁上,俩腿也登住,像个蛤蟆一样往上蹦,
这对体力是个极大的挑战,抬头往上看,也就三米左右,
还好,不高,
爬到一半,胳膊就开始哆哆嗦嗦,
“滋溜”一下滑到底,手心里都是汗,
嗨,人得有明确的自我认知,大意了大意了,
早知道就让老罗来爬了,
我一边把手心的汗蹭在裤子上,一边心里嘀咕着,,
“哎呦我艹,我是傻逼了吗?我不是有可以瞬移的水幕吗,我在这里干嘛呢?”我仰天长叹,人要傻逼了没办法,
张杨这孩子肯定是随了我,我在一次有了清楚的认知。
随即我拿出裹尸袋,将尸体打包好,心念一动,我进到空间里,
咚的一声,两具尸体被扔出空间,掉在管道里,
我扶额长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空间识别出危险,给俩具尸体给踢出来了,
没办法
我只能在绳子一头栓了一个登山镐,往上一扔,还行,卡在了出口沿上,
于是我进入空间的水幕旁,手伸进水幕里,心念一动出现在了管道外面,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看了一下四周,还好,没有丧尸,
出口上的机箱被挪开了一道一人宽的口子,应该是那俩人逃进去时打开的,
我把机箱彻底挪开。
我要把两人从通风管里拽出来,
否则时间越久,味道越大,这个地下堡垒就彻底废了。
我吭哧吭哧的往上拽,拽上来一米,滑下去五十公分,
给我累得直骂娘,
我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尸体上,毫不知道,危险在向我靠近,
咔嚓一声,在我身后响起来,我惊的将手里的绳子扔掉,随即伸手拿枪,
“最好别动,”那人用枪指着我的后脑勺,声音异常低沉,
我举起双手,妈的,今天真是水逆啊,
刚才是我太大意了?可是如果有人走过来,我肯定能听到声音,
可这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后,而我却没有一丝觉察,
我举着双手:“我不动,不动,。”
“噗嗤”一声,那人笑了起来,
听声音,真熟悉,
随即我转身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他嗷的一声,就跳开来,哈哈大笑起来,
“张杨,小兔崽子,你是欠揍了吧?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
我转身从空间拿出棍子,追着他打,
“老妈,我错了错了,”随即用那种低沉的声音调侃我。
司涛和罗朝言,俩人合力将尸体拽上来,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这小子跑的比兔子还快,连影儿都看不着,
“你们怎么出来了?”我边大喘气儿,边问他们,
“我们听见枪响后,你一直没回应,怕你有危险,所以打开大门,杀出来的。”罗朝言说道,
“我敲管子了,估计你们没听到,那你说我费这劲干嘛。”我叹口气,这一遭简直是多此一举,无用功。
我往管道里扔了几块消毒棒,消消毒。
我们合力将机箱安装好,并用焊机给焊死,以防以后再有人爬进去。
我看了一下这个通风口,在这个交易大厅东侧,有一千米左右的距离,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