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个,在这里陪她吧。"
"谢谢你医生,"司涛和罗朝言一块说道。
"不客气,"老头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司涛坐在床沿握着司白冰凉的手,"姐,你快点儿醒来。”
老头半夜进来一趟,看到我退烧了,就没在进来。
“司涛,你去睡一会儿吧,后半夜我来看着她,司白已经退烧了,大夫说,退烧了就没有危险了。”罗朝言看着眼底乌青一脸倦容的司涛,劝他去睡觉。
“行,我去眯一会儿,有事儿叫我。”司涛起身到旁边的破沙发上蜷缩起来,
罗朝言见此,给他盖好毛毯,就来到司白身边。
罗朝言看着病床上的人,苍白无血色的脸颊,有点后悔今天的冲动,如果没回去打死那帮人,直接离开,司白也不会为了救她而受伤。
罗朝言以前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也也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生活,直到她和司白分在一个小组里,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默契,俩人是战友,是朋友,更是亲人。
这几年,她一直跟司白他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司白的父母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自己才第一次拥有了温暖,
而她也渐渐融入这个家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家的感觉,原来有家人牵挂的感觉会让人舍不得离开,而她心里也多了一丝牵挂与羁绊。
她也开始正视心里的声音。
这些年,一直都是司白,她像个大家长一样,照顾好所有的人,带领大家一路走来,也让她懂得了,对家人负起的责任与担当。
今天的事情,自己差点害死她,
她从小被丢在福利院门口,是个孤儿,直到斐逸然的出现,竟然是她的亲哥哥,虽然自己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她的,但他真的是自己的亲人,
这件事,一直想要告诉司白,可是斐逸然总说时机不对,等等再说,这一等,却等到了俩人交恶,
她希望司白和斐逸然能和好如初,
可今天的遭到的袭击,可却是明摆着要司白的命,她不知道这件事跟斐逸然有没有关系
当然她也不相信斐逸然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今天这个事,她记在心里了。
罗朝言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心中满满的愧疚。
"司白对不起"
第二天,我醒来时,司涛和罗朝言,已经坐在了床边。
"姐你醒啦?"司涛见我睁开了眼睛,激动地喊道。
"嗯!"我轻声应着,
"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罗朝言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身上没劲儿。"
我转向司涛:"你们呢?有没有受伤?"
“我俩没事,没受伤。”罗朝言回答,
“姐,你可把我吓死了,你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司涛急忙说道,
我抬眼看到司涛和罗朝言衣服上都是血迹,尤其是罗朝言的裤子上,
“这里是哪儿啊?”我观察四周,
“镇上的小诊所,”
"哦"
我点了点头,环顾了一圈,这里是间不足五十平米的屋子,简单又朴素,
“姐,这是镇上唯一的诊所,医生说这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几个年老体弱的老人,你真是福星高照啊。”
嗯,是挺福星高照的,重生回来后,没有巅峰,只有七灾八难的,更像是打怪升级游戏,一关一关过,关关难过,每次都是九死一生。
我想说我不是福星高照,只是我遇上了倒霉催的罢了,可是,现在我没力气想这件事,因为浑身没劲儿,还
脖子还疼,
"司涛,你去给我弄点水喝吧,我有点渴。"
"好,你等一下,"司涛说完就跑出去了。
“司白,对不起啊,”罗朝言坐在旁边看着我。
我转过头看着罗朝言,
"你不用说对不起。"我虚弱地说道,"我只能怪自己太大意,你没事就好。"
罗朝言欲言又止,
"老罗,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有事儿就直说。"
“姐,水来了,水来了,慢点,烫”,
司涛端着水来了,打断了我俩的谈话,
我伸手接过水,咕噜咕噜喝掉,感觉喉咙舒服了很多。
"姐,你饿了吧,"司涛问道。
"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