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德拉科:“你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布雷斯,你记错了。”
扎比尼:“我没记错,那一天晚上布莱克教授划破了罗恩韦斯莱的帐子,闯进了霍格沃茨,多么值得纪念的一天。”
德拉科:“……”
潘西:“……”
达芙妮:“……”
德拉科彻底放下了手中的事,稍稍挺直了腰杆:“我们说了什么?”
扎比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潘西:“简单来说就是‘糟糕了’?”
达芙妮笑眯眯地点点头:“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甚至还想起了更加糟糕的细节,要听吗,德拉科?”
“就好像还能多坏似的。”德拉科点点头,“请说,女士。”
“我记得当时你还扭头问了阿斯托利亚相关的意见——就在潘西说她的未婚夫的时候,”达芙妮说,“记住这个的理由是当时我正在暗恋你,亲爱的,所以嫉妒得要命。”
“我居然去问阿斯托利亚?”德拉科若有所思地微微蹙眉,“我为什么会去问她?”
“大概是因为当时她正蹲在你旁边看她那本愚蠢至极的《高级魔药辞典》让你产生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共鸣——虽然那显然是你的错觉。说实在的,我并没发现她在魔药方面多有天分,她才是那个真正想要来一份《家庭魔法大全》的那一个。”达芙妮刻薄地说,说着,金发姑娘顿了顿,又转向的德拉科,“你看上去有麻烦了,是吗,德拉科?”
“精确。”德拉科嘲讽地勾了勾唇角,“我甚至想杀了波特,因为是他打碎了魔法部所有的时间转换器。”
……
而此时此刻,斯科皮格雷特先生正坐在温暖的魔药实验室里,他的身边架着一个巨大的坩埚,里面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耳边是波特和赫敏低声的争论,斯科皮拢了拢斗篷,指尖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斗篷上那枚胸针。
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封还没有拆封的信件。
信封上的权杖标记毫不掩饰地显示了它来自遥远的德国北方某个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地方。斯科皮想了想,顺手拿过桌子上的银质小刀,将信封沿着边慢慢拆开——
亲爱的斯科皮:
展信佳。
希望你在霍格沃茨过的好,能够像在德姆斯特朗一样快乐。
首先,我必须对我之前强制邀请你来德国并且擅自篡改了你的记忆表示真诚的歉意。很显然,我想得到你(这点无须置疑并且我并不打算隐瞒),我以为我考虑得足够周全以至于能在冒着这样大风险的情况发生后依旧留下你,然而事实证明我是错误的。
在一年之后我意识到了我的错误,当我发现自己开始不能坦然地再举起魔杖定期修改巩固我为你亲自打造的虚假记忆时,我也同时意识到,是时候该正视现实了,所以在今年霍格沃茨开学的时候,我义无反顾地寻找了一个理由,把你送回了英国。
在最开始,我的老师并不赞同我这样做,然而最后他给予了我极大的自由来处理我自己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我非常感谢他。老师曾经忠告我,人不可以撒谎,一个谎言就需要无数个其他的谎言去支撑它,从前我不以为然,然而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老师是对的,我不可能永远活在虚假的谎言中。
在我对于那些快乐的日子越陷越深的同时,我也越来越麻木,我知道它其实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我也惧怕总有一天我会失去这一切。所以在最后我选择了退缩,心中抱着一丝希望在一切重归于零后,脚踏实地地,真正地将你永远地留在德国。
最后,惊讶你能那么快地恢复你的记忆,很显然,你周围有一个人对这件事上了心。
非常想念你。
雷诺迪尔佳布莱斯特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我如此有诚信双更了的份儿上,姑娘们原谅我(尔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