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你早就知道克拉布擅长这个!”斯科皮用发现了新大陆的语气说,“我还惊讶了老半天呢!”
“当然了,”德拉科瞥了他一眼,“在我身边的人总应该有一些特长而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斯科皮用充满了期待的眼神望向高尔。
高尔紧张得将插着蛋糕的叉子塞进了自己的鼻孔里。
“他还有待发掘。”德拉科干巴巴的声音从黑发斯莱特林身边传来,“但是我会找到的。”
斯科皮有些尴尬地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他看着德拉科——那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精致小脸上此时此刻正挂着过于显眼的黑眼圈,看上去他似乎连续几日睡眠不足……此时他的衬衫领口随意的敞开着,伴随着他的呼吸,领口处微微颤抖着。
在斯科皮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前,他已经凑了上去,像是狗似的用自己的鼻尖贴上了对方那因为没擦干的水汽此时显得有些冰凉的修长颈脖——这个动作吓了德拉科一跳,当他本能地试图从黑发斯莱特林这超过了安全距离的范围内跳开时,却被对方一把摁住了肩膀摁回了椅子上——
这会儿,德拉科只觉得对方贴在自己颈脖大动脉处的鼻尖所触碰到的皮肤火热火热的。
那热度几乎将他本来就因为疲倦和饥饿昏昏沉沉的大脑整个儿瘫痪成了一团浆糊。
【严重失去警惕性:要是现在贴着我的是一头狼人,我已经死了。】
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大概是“死”这个想法让他稍稍恢复了一点儿思维运作能力——
“做什么?”
斯莱特林王子殿下僵硬地拧动自己的脖子,听上去声音难得紧绷。
“圣蓟的味道。”斯科皮拿开了自己的鼻尖,淡定地说,“我只是想确定它确实渗入了你的身体里并起到了作用。”
“用闻的?”德拉科露出了个“你难以理喻”的震惊表情。
“人体的器官敏锐程度通常比一切实验方式都来的诚实。”斯科皮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别大惊小怪的。”
“我大惊小怪?”德拉科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紧接着,他像是一个被人戳破了的气球似的摔回沙发的角落里,抬起手将自己那还是有些湿润的铂金色头发弄乱了一些,“我的老天爷,现在我觉得那股想要冲着谁发脾气的冲动又回来了。”
“那也只和你本身的脾气不怎么滴有关。”斯科皮得意地说,“圣蓟已经起作用了,休想把这个责任推脱掉。”
在德拉科的抱怨声中,高尔和克拉布瞪着自己面前的巧克力蛋糕发出了嗤嗤的笑声,而此时此刻的斯科皮几乎也沉浸在了等待圣诞晚宴来临之前的放松气氛当中,以至于他忽视了另外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当初德拉科塞进自己口袋里的是两种魔药,圣蓟和蛇蓟,两者用途不同,气味差别也很大。
而在刚才,他只在德拉科的身上闻到了圣蓟这一种魔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