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都是围绕着那个洗漱室之后,几乎没有学生愿意靠近那个地方,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正巧路过那里,然后又为了调戏一个幽灵将自己的书扔出去。”
“好奇心——谁说斯莱特林没有好奇心?”
“那不叫好奇心,格雷特!”德拉科稍稍提高了嗓音,“我只是推测,那个人肯定是知道一点儿什么,而他知道的事情恰巧跟这个日记本有关,这让他觉得备受折磨——于是为了摆脱这个烦恼,他决定把这个日记本丢弃——当你决定抛弃一件困扰你已久的物体时,你会选择什么地方抛弃它?当然是那个它最初出现的地方——又或者是跟它息息相关的地方!”
“这就是这些天你老往女生洗漱室跑的原因么?”
德拉科的唇动了动,看上去有什么就要脱口而出,但是这一次,他很快在发出声音之前猛地闭上自己的嘴,然后在面前黑发斯莱特林笑眯眯的注视下,他的声音简直变得像是什么恼火的幼年猛兽在咆哮:“我说过——不许套话——格雷特先生!在答应过你不靠近那儿之后,我这些天已经没去过二楼女生漱洗室了!”
“喔。”斯科皮认真地点点头,“我没套话,就随口一问,别激动。”
“……”
“激动显得心虚。”
“………………”德拉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这才继续道,“我想知道这个日记本里有什么跟这次的袭击事件有关系,如果真的有关,是不是会直接指出密室里被放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可是我查过那些提到过的魔法动物的资料,它们的攻击方式、攻击习惯和攻击之后处理猎物的方式跟至今为止的袭击事件都对不上号。”
密室里放出来的东西是蛇怪,这个无可置疑——斯科皮想了想,这个笔记本里也确实没有提到过蛇怪。
但是尽管如此,尽管知道全世界几乎都在想破了脑袋想要知道密室里跑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作为唯一的知情人,斯科皮却还是不能说,首先,介于自己也曾经作为嫌疑犯,他完全不能解释自己怎么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其次,他也不能影响历史企图做些什么从这其中救什么本来应该遇害的人——
虽然残忍,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蝴蝶效应比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恐怕德拉科在这个错误的方向上花费了不少功夫——介于他最近泡在图书馆的时间明显增加这个现象来说……想到这里,黑发斯莱特林严肃地点了点头,然后发现自己对这个居然一点儿也不同情。
他记得最后解决了密室事件是格兰芬多三人组的活儿。
无论从自私的或者不自私的各种角度来看,这时候德拉科就压根不该去抢这个风头。
想了想,黑发斯莱特林不由得叹了口气:“第二个问题,我可以理解你因为这个日记本来历不明又可能跟密室以及袭击事件相关所以将它收起来研究的心理,但是在这个问题上,它仅仅只算得上是一个连接点,一个契机——我想不通在核对了上面记录的所有魔法动物都不可能是袭击其他学生的动物之后,这日记本里剩下不多的那些内容怎么会让你对这本日记本身那么感兴趣。”
“哦,有的。”德拉科抬起手,指了指那本日记本,“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在自己的日记里撒谎。”
“……什么?”一瞬间,斯科皮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这个日记本的主人撒谎了,”德拉科淡淡地说,“我想弄明白一个人处于什么样的目的,才会在这个只有自己看见的地方撒谎——你看倒数第三篇。”
斯科皮飞快地翻开那本日记本,发现倒数第三篇日记正巧就是日记文风忽然发生变化的开始。
【1968年11月5日潮湿
文献记载,由第二位掌权者bethor赐予的家族,巫师的年龄可以最长被延长到七百年。
七百年?
说上去大概是个不错的数字,但是对于我来说它太短暂了。
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学习知识,过去的,现在的,以及将来的,“错过”与“无知”让人恐慌。】
斯科皮匆匆地将这一页的内容重新看了一遍,然后抬起头,莫名地看向德拉科:“哪里有问题?”
“问题在于这篇日记的第一句提到了bethor,日记主人的意思看上去,他似乎应该是诞生于bethor时代的魔法家族的后人——但那是不可能的——虽然祝福者是哪位掌权人对于大多数家族来说是一件极其隐私的事情,但是早在我爷爷的爷爷那个时代开始,魔法部就以正式公文宣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