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后,秦淮茹就在巷口遇到正打算去同学家的小当和槐花,就忙问道:“你们俩干什么去啊?”
“奶奶说让我们天黑之前,不准回家的。”小当牵着妹妹的手道。
秦淮茹一脸怪异的,道:“这又抽什么风啊,你哥呢?”
看两个孩子不敢回家,秦淮茹从包里拿出一大爷早上给她的油饼,让两个孩子分着吃了。
回到了家,秦淮茹刚进屋就看见了屋里设的灵堂。
“跪下!”
贾张氏看见她,就脸色阴沉的说道。
秦淮茹将自己的包放下之后,贾张氏依旧道:“跪下!”
“您是想用这个方法来阻止我,是吗?”秦淮茹看着她问道。
“跪下!”贾张氏斜着眼看了他一眼,继续道。
“我不跪,我凭什么跪?我这么多年伺候你,带孩子,我没有对不起他。”秦淮茹说着就指着墙上贾东旭的遗像道。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坚决不服软,就对着她说道:“那你就从这个家里给我滚出去,这房子是我们贾家的,孩子也是贾家的血脉,你一个都不能带走。”
“孩子是我的,你凭什么阻止我?”秦淮茹流着泪问道。
“这遗像永远不能摘下来,我要让孩子们的爸爸,看着他们的妈,是怎么伤风败俗的。我还要告诉孩子们,他们的爸爸在阴间,是怎么想的?”贾张氏看着儿子的遗像说道。
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秦淮茹不知道自己婆婆为什么要伤害孩子,虽说贾张氏把孩子们都赶出去了。
既然秦淮茹死心塌地的要改嫁,贾张氏也就顾不了孩子们的感受了。
“行,我把院里的长辈都叫出来评评理。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婆婆?”
秦淮茹说着就流着泪跑出了自己家门。
秦淮茹和贾张氏讲不了道理,便把院子里的长辈全都请了过来,让他们给自己评评理。
等大家都来到秦淮茹家里时,结果一进门发现屋里什么也没有了,根本就不像秦淮茹描述的样子。
此时的贾张氏也和没事人一样来到了外面:“这是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呀?”聋老太太说道。
贾张氏也不理会他们,径直拨开进来的人群,一个人走了出去。
秦淮茹见婆婆走了,就焦急的对大家说道:“刚才就在这儿有个灵堂,肯定让她藏起来了。”
说完,她就在屋里一阵翻找,可就是不知道自己婆婆把东西藏哪了。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就又出来对着众人道:“不知道她给藏哪了,刚才在这儿真的有个灵堂,还挂了遗像,我可没骗你们。”
“那你等她在挂出来,再叫我们,这是四旧。”一旁的三大妈说道。
“对,这是四旧。”三大妈身后的二大妈也附和道。
一旁的三大爷这时也说道:“不管她四旧不四旧的,怎么也不能伤着孩子呀。”
“我信,我信。她,她婆婆做的出来这事。这不是东西的玩意儿,自打她嫁进这院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好东西。”聋老太太道。
老太太她们刚走,秦淮茹又在里屋里翻找了起来,可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等她出了里屋,来到外屋,她又看了灵堂。可仔细一看,这才发觉这是一个幻觉。经过贾张氏这么一闹腾,她都有些神经衰弱了。
夜里,秦淮茹听见隔壁屋里有动静,来到外面一看,发现自己婆婆又把灵堂摆了出来,而且她自己正神神叨叨的在客厅里为儿子念经。
她此时对自己婆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她看着婆婆道:“我求求您了,我不改嫁成了吧。”
贾张氏双腿盘坐着,听到秦淮茹的话就道:“说话当真?”
“当真。”秦淮茹道。
“不许反悔。”贾张氏道。
“不反悔。”
“你给我听好了,如若反悔,必遭报应。”
有了秦淮茹的让步,贾张氏这才把儿子的遗像从墙上取了下来。
就这样,贾家婆媳的战争以贾张氏胜利告一段落。
时间随着流逝,转眼间就来到了三十晚上。四合院各家各户都吃着丰盛的晚饭。
原本说好几家一起过年,因为贾张氏这么一闹,一大爷只好和傻柱两口子以及老太太一起过年。
而秦淮茹一家也是特别的冷清,刚吃了几口,她就吃饱了。
“妈,你没吃几个就不吃了?”棒梗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