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在跟许大茂他们那次见面聊了之后,就一直在饭店经营着自己的生意,何卫民也从医院回来了,他在将饭店重新交给他之后就打算回家去看看,回来了一个多月还没怎么回过几次家。
他一个人提着自己在东直门这边买的点心,就打算回去给自己母亲尝尝。等他走到了蜈蚣巷的时候,却看到了已经头发花白,穿着一件花点蓝色衬衫,围着围裙的女人正站在巷口卖着煎饼。
他走过去一看,就打算买张煎饼尝尝,就笑着道:“老板,给我来一张煎饼,加个鸡蛋,在加点土豆丝。”
“好咧!你稍等。”
老板听到他的话,就笑着应承着。
当她抬起头看着来人的时候,王平安才看清了她的脸,看着以前那个迷倒了四合院众人的女人,此时一脸憔悴,眼角的鱼尾纹都开始布满眼角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短短半年多不见,她已经老成了这样。
王平安注视着她,就笑着道:“秦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我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秦淮茹尴尬的笑着说道。
王平安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就笑着安慰道:“秦姨,别太伤心了,棒梗在里面表现好的话,说不准用不了几年就出来了。”
“唉,没事,我现在都看开了,不管孩子怎样,我们总要生活了。”秦淮茹道。
王平安看见她也看开了,就问道:“秦姨,你不是在街道办清洁卫生吗?怎么开起了煎饼摊子了?”
“唉,还不是因为我们家棒梗么,他因为偷盗人家财物,被人家抓进去以后,街道办看见我是罪犯的妈妈,就把我辞退了。这不前段时间,你一爷爷就给我支起这么个摊嘛。我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槐花现在也嫁出去了,家里就剩下我和棒梗奶奶,负担也少了点。”秦淮茹笑着说道。
王平安听了她的话以后,他没想到自己离开四合院半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槐花嫁人了,秦淮茹摊起煎饼了,贾家越来越冷清了。
他看着她又问道:“秦姨那你现在摊煎饼生意怎样?”
“还行,挺好的,比我以前在厂子里挣得多了,一家人开支也富裕了起来了。”秦淮茹笑着道。
“那就好,不过秦姨你这一直摆摊也不是个事情,完了让一爷爷带你办个营业执照,这样城管来了就管不到你了,你也不用担心被他们追了。”王平安笑着建议道。
秦淮茹听了就好奇的问道:“平安,你说办这个营业执照贵不贵?”
“不贵,就是手续稍微有点麻烦,不过一爷爷这么些年在这一片也有点人脉,你带着他一准能办下来。”王平安笑着解释道。
秦淮茹听了也就放下心来,她笑着将自己摊的煎饼递给王平安道:“平安,谢谢你,这个煎饼你拿上吃吧,不用钱。”
“秦姨,这你就太客气了,你做点小买卖也不容易,给,你拿上。”王平安推辞着将钱放在了她的摊位上。
离开了秦淮茹的摊位以后,王平安想到了这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寡妇,就一阵唏嘘。他没想到因为自己曾经的介入,这一家子现在过成了这样了,小当嫁人了,槐花嫁人了,棒梗坐了进去,寡妇也已经满头白发。
他一个人回到了自己家里,母亲李秀芝这会正纳着鞋底,她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就笑着打趣道:“你还知道回来看你老娘了啊?”
“那必须的么,我在哪里也不能忘了生我养我的老娘不是嘛。”王平安笑着道。
“你这个坏小子,就知道一回来拿你老娘打镲。饭店的事情怎么样了?”李秀芝笑着问道。
“卫民出院了,我就交给他了,我明天也要回去实习了。妈你现在纳着鞋底越来越像贾张氏了呀。”王平安笑着打趣道。
李秀芝听到儿子拿自己和贾张氏对比,就放下了鞋底子,揪着他的耳朵道:“小兔崽子,你拿老娘和贾张氏比什么呀,老娘现在在你眼里就成了贾张氏了?”
“妈,疼!你轻点呀,我是看出来晓霞跟谁学的了,你是不是一回来就给她教怎么收拾你儿子我呢。”王平安求饶道。
“就是我教的怎了,对付你这个小王八蛋,不来点狠的,你也不听话。”李秀芝笑着说道。
娘俩在屋里聊了一会之后,王平安就离开了家,他想在走的时候,再去看一看淑华,看看她还有没有回到歌剧院。
在回来的一个半月的时间里,王平安每周二都会去看淑华的演出,他也曾试图跟她再见一面,可是都被她有意无意的躲了,他也搞不懂为啥